子里样熟悉,便又弹第二遍,把卢西恩会长心心念念《水调歌头》也随着曲子唱出来。他声音是清润迷人少年嗓音,本应唱不出《水调歌头》潇洒与疏阔,偏又好听得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明明是花团锦簇春日,沈良骥几人却下子被带入那月色清明夜色之中,心绪时起时落、时悲时喜,竟是完全被曲子带着走。
直到晏阳再次把曲子弹完,都没有人回神。晏阳感受到有股强烈视线正注视着自己,不由抬起头往视线投来方向看去。
安格斯笔挺挺地站在那儿,所受影响似乎最小。精神力越高人越能控制自己情绪,这点在安格斯身上得到很好印证。晏阳微微弯起唇角,朝安格斯露出甜甜笑意,脸颊上出现两个漂亮小酒窝。
晏阳本来就长得好看,双眼睛仿佛天生那温柔多情,笑起来时候更是眸光潋滟,能把所有与他对视人溺毙在里面。
安格斯被晏阳含笑望过来,心微微缩。他清晰地感觉到血液经过心脏时雀跃不少,连带心跳也随之加快。
这家伙极其恶劣也极其自信,似乎觉得有人对自己无动于衷是很稀奇事儿,经常有意无意地撩拨他。
“少爷,”安格斯走上前,弯腰把晏阳抱入怀中,语气平静地问,“要回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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