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塔背对着他走远，登舰前，将手中已成碎块状
握力石丢弃在
地上。
去医疗室
呆又是下午，路卡在隔离舱里确实放松很多。
医生开药他有偷摸按时服用，莱恩在身边时候他也尽量放松精神领域，这几天失眠和幻觉出现频率都少些，不过医生意思是，只要精神屏障没有完全恢复，那他就始终处于崩溃威胁之中，丝毫不能怠慢治疗。
切都在平稳进行着，路卡怎
也没想到，莱恩卑鄙地在他身上安装跟踪器。
作战指挥室。
院里总说绑定之后多多好，可是
看你现在……为什要勉强自己？为讨好你哨兵，精神领域崩溃也没有关系吗？”
路卡愣，他没有想到，艾塔竟然是这样认为，那语气中怜悯和轻视让他冷下脸：“艾塔，无法对你解释清楚绑定后是什样感觉，这问题就算是教科书也给不个标准答案。但需要纠正你是，向导能力不是用来讨好哨兵，哨兵很强，也不差。没有勉强自己，之所以倾尽全力，是因为知道自己能够做到。”
“也许没有你，他样能做到。”
“是，相信如果没有，莱恩当然也能做到，但是那样话，他所要承担太多，个人再厉害，总有极限。”
艾塔敛目：“你有没有想过，哨兵和向导互相依赖关系，也许不是共同进步辅助，反而是限制各自潜能？只是贪图时轻松，就降低自己要求，给自己框定所谓‘极限’，这不是很傻吗？”
指挥台上是枚袖扣状跟踪器，莱恩已经从中调取自己想知道东西。
他坐在桌前，脸色阴晴不定，俯视着面前被诺顿叼来小人，目光几乎能把他那层熊猫皮扒下来。
莱恩声音冷厉：“说，你哥是怎回事？什时候开始有崩溃征兆？”
路吉左脚踩右脚，紧张得直哆嗦：“…
路卡皱眉：“不知道是谁灌输给你这样想法。想活得轻松点，依赖个人，信任个人，能有人理解自己，能有人陪自己起前进，这有什错？”
艾塔高高抛起握力石，用受伤左臂敏捷地抓住，无奈笑：“好吧，看来是自己钻牛角尖，你知道，孤家寡人嫉妒心，没绑定人总有些怨念。”
“嗯……”
“好，不跟你多说，要登舰。”艾塔冲他挥挥手，“好好听医生话，希望你早日康复。”
“知道。”路卡叹口气，他觉得艾塔有点奇怪，好像跟以前不大样，不知是不是胡克上将军给他压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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