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卡在他近身时感受到巨大
压迫感，但那些混乱情绪带给他痛苦也因此锐减。
他缓
口气，抬头看向男人：“下个月满24。”
男人啧
声：“这
老？真令
失望，还以为是个小正太。”
路卡在心中啐道：呸你个死变态！
男人推推眼镜：“不是变态，你应该叫导师。”
路卡叹口气，摸摸她头：“嗯，知道。你叫优优是吗？别难过，好好跟它说声再见吧，以后你会有新朋友。”
小姑娘点头，揉揉眼睛，朝他笑笑。
路卡愣下，笑道：“是，们也是朋友。”
房间门打开，酒馆嘈杂声传进来，瞬间，路卡觉得自己头要爆炸。
——妈，工作又丢。
路卡头还是很疼，他感觉有很多东西要往他脑袋里钻，像是有无数根细密针在扎着他神经，他无法排解这种疼痛，只能抱着头蜷在被子里。
妈，什情况……
“谢谢你。”
路卡忽然听到个陌生声音，就在他床边。掀开被子，他看到那个被自己救起小姑娘正在收拾汤碗。
“你会说话？”
路卡：“……”没说出口吧，这也能听到？
男人道：“知道你在想什，也是名向导。”
路卡深吸口气，决定清空自己思想。
男人哼笑：“劝你不要这做，你现在还无法屏蔽周围人群散发出情绪，如果你清空自己思想，很容易被他人情绪左右。”
路卡扑通声跪在男人西装裤下：“导师您收神通吧
——臭婆娘早死早好！
——离远点，死酒鬼，老娘才看不上你。
——呃啊啊啊*夫！要杀你！
太多负面情绪朝他袭来，像是蚂蚁在窸窸窣窣地啃食着他大脑，路卡痛苦地捂住耳朵，恨不得去撞墙。
“你应该知道，捂耳朵是没用。”穿着考究年轻男人关上房门，透过圆形眼镜片打量路卡，片刻后皱起眉头，“你多大？”
小姑娘怯怯地看着他，没有开口，但是路卡再次听到那个声音：“虽然你没能救起兰尼熊，还是谢谢你。”
路卡捣捣自己耳朵：“兰尼熊？”
小姑娘瞪大眼睛，很惊讶这个人能明白自己心情。她转身跑出去，不会儿又抱着个相框回来，指指照片。
路卡顺着她手指看去，照片里小姑娘牵着只粉色机器熊。
小姑娘低头抚着相框，路卡被迫接受自己能听到这个声音事实：“白天跟爸爸出去时候，把它弄丢，想去找，它掉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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