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压抑不住自己那颗脱出樊笼的心。
现在他都把长老们说服了,哪能让顾然这个当事人推辞?
于是谢重明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他铁骨铮铮的师尊,在顾然面前老泪纵横,说自己这些年来的辛苦,说自己盼着徒弟成长盼了多少年,总之是从年少时的梦乡讲到藏在心里的遗憾。
反正吧,他一辈子为北剑宗操碎了心,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弥补的希望……
说到这里,厉宗主还长长地叹了口气,抹掉眼角的老泪说道:“唉,我比谁都清楚当宗主有多不容易,你实在不愿意我也可以理解。”
谢重明:“…………”
还可以这样的吗?
顾然也被厉宗主一番话给说得不知道怎么回应好。
怎么到了厉宗主嘴里,在北剑宗当宗主好像是个谁都不乐意沾手的苦差事?
……人和人真是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