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束完吻便安抚好已有些睡意顾然,径自坐到窗前盘腿入定去。
顾然沉沉地睡觉,醒来后感觉自己唇舌有些麻
“你没醉。”谢重明哄他。
顾然觉得谢重明根本不信,当即又凑得更近些,非要证明给谢重明看不可:“你看,亲就能亲中……嗯?你不要乱动。”
谢重明由着顾然从他鼻头亲到脸颊再亲到下巴。
唯独没亲中他唇半次。
他完全没想到顾然喝醉这可爱。
谢重明负责把他这不太靠谱师尊扛去客房休息。
他回来得很快。
回来时看到顾然倚着椅背闭目歇息,看起来也有些醉。他喝酒容易上脸,脸颊上染几分薄红,长长眼睫半垂着,在余晖映照下往他眼底投下淡淡阴影。
见到宴知寒明显让他情绪有些低落。
谢重明上前伸手把顾然抱起来。
朱雀峰,看着顾然和谢重明并肩而行又忍不住朗笑起来,招呼他们坐下小酌几杯。
顾然想到自己自从被宴知寒告诫不许喝酒以后便滴酒未沾,时有些恍惚。
如今回想起来,才发现宴知寒当时说辞是在暗指他父亲喝酒误事。他父亲为支援北大陆而陨落,人都已经不在,宴知寒还要在他这个儿子面前抹去他父亲功绩、给他父亲添上并不存在污点。
可笑他当时对宴知寒话深信不疑,对宴知寒比对早早陨落父亲更亲近,没想过要为自己父亲辩解半句。
兴许有时候人在局中,许多事都是没法勘破。
……回头得问问他师尊从哪弄来酒,以顾然修为喝寻常酒应该不容易醉才是。
谢重明把顾然抱到榻上,欺身把顾然唇吻个正着,满足顾然坚持要证明自己没喝醉小小执着。
顾然只觉自己终于亲中,半醉半醒间和往常那样与谢重明唇舌交缠。
谢重明被亲身火。
可他不是趁人之危人。
顾然睁眼看他。
谢重明道:“你喝醉,抱你到床上去睡。”
顾然道:“没醉。”
谢重明“嗯”地应声,没和他分辨到底醉没醉,但脚步点都没慢下来,还是抱着顾然往他房里走。
见谢重明没把自己放下地,顾然也没有挣扎,他伸手环住谢重明脖子,凑到谢重明面前再次重申:“没醉。”
幸好,他现在已经要跳出局外。
既然是长辈相邀,顾然也没有拒绝,陪着厉宗主喝几杯。
厉宗主与他说起许多关于他父亲往事,边说还边喝酒,最后成功把自己给喝醉。
都醉得不省人事,还嘿嘿地笑。
像极在梦里捡什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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