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不是个拥有很多私人情绪人。
顾然淡淡说道:“有事情要和长老他们谈谈,你们也来议事堂旁听。”
顾然说完就转身前往议事堂。
被留在原地温辞树和骆凌云心里都有些慌乱,哪怕很确定顾然不可能知道他们在“梦里”都做什,他们还是莫名感觉顾然仿佛能洞彻切。
更感觉顾然对他们态度变。
满布着血丝。
顾然从他们头顶黑杠上或多或少读出他们此刻想法以及他们这段时间都经历什。
当然,他到底没能像他们样“入梦”,并不知晓他们究竟在梦里干什。
他也无意深究。
从温辞树头顶那横杠透露出来只言片语就知道不是什好事,何必非要追究到底给自己添堵。
骆凌云两人只觉心里空落落,似乎有什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而自己根本不知该如何挽回。
如果只是让他们去议事堂,顾然根本不必亲自过来趟,那顾然是过来做什?
只是许多东西旦发生,就很难再回到往昔。
顾然不是个爱往回看人,他很珍惜自己遇到每个亲朋好友,但他不会觉得别人就必须喜欢自己,更不会直沉湎于过去欢欣美好之中。
人是会变。
既然已经变,便不该再抱着过去不撒手。
纵使心中有决断,顾然没打算对温辞树他们怎样,往后将他们当普通师弟来对待就好,该教教,该罚罚,只不必期望能有多深厚师兄弟情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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