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弟急匆匆前去拜见宴知寒。
没想到扑个空,宴知寒已经不在。
宴知寒行踪向来不会知会他们几个弟子,唯有顾然外出回来宴知寒才会出关见见。
看着眼前紧闭门扉,二师弟身侧手紧握成拳。
同样都是亲传弟子,师尊眼里为什只有大师兄?
难怪宴知寒会动怒。
见宴知寒这般痛心,顾然忙挪膝向前,诚恳认错道:“徒儿错,请师尊责罚!”
宴知寒说道:“你已经长大,再罚你会有损你颜面。这次便算,只是你往后切记不可再贪杯。”
宴知寒越是不罚,顾然越是惭愧于自己触及宴知寒伤心处,当即自请入万剑冢三个月好好反省。
宴知寒把手背在身后,拇指与食指下又下地轻轻捻弄着,口中则语气极淡地回句:“那你去吧。”
喝酒?”
顾然没想到自己身上那些许酒气走路竟没散去,正欲分辨说“没喝多少”,就听宴知寒冷声令他跪下。
顾然只得跪在宴知寒面前。
宴知寒看着乖乖听命顾然,最不引人注目尾指轻轻颤颤,泄露他心底潜藏着那几分难以为外人道快意。
他忍不住抬手摩挲着顾然发顶,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与记忆中极为相像却又隐有不同面庞,寸寸地用目光舔舐着那过分动人眉眼。
他承认大师兄确实很出色,他们几个加起来都比不过大师兄好天赋——可是他们也是师尊亲传弟子啊!
即便顾然教导师弟师妹从不藏私,他们几次突破都有顾然功劳在,他心里还是很不得劲。
就拿挨罚这件事来说,师尊对顾然严厉是有目共睹,却从来不曾罚过他们几个弟子。都说爱之深责之切,不问不罚不是因为偏爱,而是因为不在意!
二师弟恨恨地离开宴知寒居处,径自找地方练剑去。
顾然对自己这个二师弟
顾然听便知宴知寒余怒未消,当即不敢再耽搁,去寻二师弟交待完宗门事务便准备入万剑冢去。
二师弟却喊住他:“师尊出关?”
顾然点头。
“你若有事找师尊,现在可以过去。”
他温言说道。
如果是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这般乖顺地任他施为。
顾然不样,顾然什都听他。
诸多恶念在宴知寒心中涌动,他却听到自己声音冠冕堂皇地训导着自家爱徒:“你父亲当年就是喝酒误事,若是不多喝那几杯,兴许他就不会陨落……”
宴知寒面上满是沉痛与愠怒。
顾然还是第次听宴知寒提起生父死,此前他并不知晓其中还有这等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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