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可能在世界上找到第二个[粘滞系数]，所以你们要做
，不是找
个人去顶替他，而是要给极昼寻求更多可能性。
“刻舟，不要着急。
“还有很多人，愿意跟你起走下去。”
刻舟转过头来，眼眶中红色还没有褪去。
他问：“你也会吗？”
“嗯，他跟江教练合作，肯定不成问题。”
“他跟江教练是同期。”刻舟想到这里也忍不住笑
下，“看不出来吧？江教练看着跟他爹似。”
“这话你有本事当着他俩面说。”保准人揍拳。
“为什
……”刻舟想问，为什要退役，又觉得这个问题太傻。他问过薄明野，薄明野回答过他，这个问题答案，永远都让人意难平。
“说起来，
比左震和江教练晚年入行。”薄明野说。
开得仓促，结束得也仓促。
直到最后，左震也没说几句话，只是散会时，跟在场每位队友碰碰拳头。
年轻人沉不住气，散会就跑出去。
剩下会议室里三个退役老将，互相点头致意。
个中滋味，心照不宣。
“嗯，你入行好早。”刻舟查过，薄明野十六岁进入职业电竞圈，比他还早岁。
“你看，左震职业生涯里，捧过三次冠军奖杯，很辉煌。”薄明野调侃着说，“不像，次都没有。”
“你已经很好。”刻舟从伤感和惋惜情绪中抽离出来，想安慰他，却发现自己语言很苍白，根本起不到安慰作用。
不过薄明野也不需要他安慰。
他说：“谁都是无可替代，谁也都不是无可替代。
刻舟躲在七楼敞开式阳台。
这里是吸烟区，他不抽烟，就站在这里吹风。
薄明野知道他眼眶红，没去戳穿。
他笑着问：“看左震不太爱说话，带训练生还挺费嘴，他真能当好教练吗？”
刻舟声音有点闷，反驳道：“怎不能？你不知道，他以前当们队长时候，也不爱说话，但他是实干派，有什要求，就用操作告诉你，打完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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