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平应允,让他放心迎战。
周棠意气风发地转身之后,洛平却立刻收起了那份顺从。
进屋拎出准备好的应急药箱就要出府,被周堂安排在他身边的两名侍卫出来劝阻,但哪里拗得过他。
洛平道:“要么跟我走,要么你们留在这儿我自己走,王爷那边我自会有交代。”
侍卫纠结了一会儿,讪讪地跟着他出门了。
周棠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吮出的那一块红斑隐没在黑发中,一阵躁动一阵无力。
他还从没见过,一个人能把刻板、冷然和羞赧融合在一副表情上。
可他的小夫子就是可以,他听得那么清楚,在他亲吻时,那人的颈动脉跳动得那样快。然而那份热情仅仅被压抑在了血液里,丝毫没有浮现出来。
好像这个人的灵魂和肉体,被彼此束缚住了。
朝廷的赈灾银两和补给入了越州境内。
洛平终归是不放心,事情出不得一点点差错,即使知道自己在打仗方面不会有什么用处,他还是想尽量离得更近一点。
只是他没有料到,正是自己的这一次执拗,成为了这场战斗的变数。
越王向杨知州提议派兵护送车队,被杨知州断然拒绝。
正如洛平所说,杨旗云现在最大的筹码便是守城卫兵的那部分兵权,自然是死咬着不肯松口。
周棠无法,只得带领自己的侍卫去护送。
彼时南山匪和红巾寨也都瞄上了这块大肥肉,再一次三方对立,交锋一触即发。
临行时周棠嘱咐洛平不要出府,杨知州那边态度不明,外面兵荒马乱,保险起见,他以王爷的身份命令洛平在家里处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