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再不能这激将自己,再不能这教训自己。
再不能,这丢下他个人。
棠刚看完就把信给撕,大小纸片从天而降,令芸香愕。她不知那信里写什,竟没让殿下欢喜,反倒更加生气。
“慕权,慕权,好你个洛慕权!你要升官,就去巴结能让你做大官人吧!你看不起,又何必来招惹!大骗子!伪君子!”
骂完这通,周棠胸口剧烈起伏着,过半晌,他对跪在地上发懵芸香说:“愣着干什,快去给拿药啊!”
“啊?哦,是,奴婢遵命。”
芸香头雾水地把药端来,周棠二话不说就喝个精光,喝完就要吃东西,幅怒气冲冲但精神十足模样。
周棠吃饱喝足,又叫芸香拿浆糊过来,自己把刚刚撕碎纸张点点粘起来,看到上面熟悉字迹,他还是十分恼火,不过没有再把自己好不容易粘起来作品撕掉。
他知道这是洛平用激将法,他要把它留作证据。
等到他有天执掌江山,他就要把这封信拿出来嘲笑他:“看,你当年如此瞧不起,如今还不是要乖乖听话?”
他知道洛平喜欢做官,虽然那人从未在他面前说过,但他感觉得到,那人喜欢权势,喜欢把权势攥在自己手中,再去做自己想做事。
而他就要做那个唯能升他官罢他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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