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摇摇头:“事发当日因激怒庆云,被乱棍打死。家中父母双亡,无亲无故,摸不着底细。只是听说,此人从军之前曾是个小商贩,常往来于京城与辽西。”
究竟是谁呢,是谁在算计自己?
杨晋心中困惑又犹豫。他直觉是常太师察觉到他些动作,要提前动手。但又隐隐觉得不对。可是无论是那位囚禁深宫,野心勃勃小皇帝,还是蠢蠢欲动王侯,都没有足够势力来做这些。
他口口啜着清茶。
这是他沉思难决时候动作。
喉,心头怒火浇灭不少,但杨晋再度看向荣庆云目光,却不自觉地掺上丝嫌恶。但终究是妻子弟弟,荣国公府四公子。
杨晋敛目,冷声道:“收押三十日,领百杖。滚下去吧。”
荣庆云觑着他脸色,得寸进尺:“姐夫,您看这身子骨弱,那大牢里天寒地冻……”
“说让你滚下去!”杨晋手里茶碗猛地摔,碎瓷迸溅。
荣庆云唬得跳,连滚带爬冲出去,被杨晋亲卫带走。
终于,盏茶见底,杨晋放下茶碗,沉吟道:“等来年吧。”
杨晋没说等来年做什,但王谦心头却跳,感觉到。有乱将起,有厦将倾。
杨晋继续道:“圣上命做件事。”
王谦心中凛。他知道,这个圣上,并非是南越圣上。
房门大敞,寒风倒灌,辽西已是深冬。
王谦过去关门,低声道:“将军,旧伤未愈,不宜动气啊。”
杨晋坐到椅子上,颓然叹口气,苦笑道:“君玉,让你看笑话。家丑,家丑啊。”叹完之后,便神色冷,道:“查得如何?”
王谦凑近步,道:“那小将乃是辽西本地人,家中清贫,父母仍在,自幼从军,事发前后并未与什人有过往来。”当然,村口卖烤鸭并没有被王将军看在眼里。
“另个呢?”杨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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