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溜溜达达，转过
条街，停在
医馆门前。
“言哥哥！”
程思齐早就迫不及待跑回来，给无厌惊喜。
左右街上无人，他也不装柔弱，直接把棺材往肩上扛，咔嚓下顶开门便走进去，“言哥哥，
回来！你看这个棺材是亲手做
，还画你喜欢佛经和……”
话音戛然而止。
王福在旁听得咋舌，艳羡不已。
但程思齐却呵呵笑，打个响指，两个找来伙计立刻过来抬起棺材，放到铺子外马车上。
翻身坐上马车，程思齐抄过马鞭扬，随手朝棺材铺老板甩个钱袋。
“八百两银票，闭嘴。”
说罢，前边马蹄踏，驮着棺材马车眨眼间便窜出小巷。
程思齐扛着棺材站在院门口，愣愣地看着院子里光着屁股站在石桌上小娃娃，身子抖，差点把肩上棺材震碎。
刚从宽大衣衫里钻出来，无厌扫眼自己光溜溜五短身材，镇定自若地看向程思齐，张嘴便是口老气横秋却又奶声奶气稚嫩嗓音：“大致知晓劫界孕子事究竟。不能生子，便把自己变小，也能……”
话没说完，无厌便见程思齐副天塌崩溃模样，棺材扔，颤抖着抬起手指，指向无厌腿间。
“它、它……变小……”
作者有话要说：程思齐：晕针。
棺材铺老板抱着钱袋在原地愣半晌，才抹把老泪，拍拍王福肩：“娘，好好个做棺材人才……唉，现在老手艺，都不吃香。”
王福扶住老板，俩人擦眼抹泪地转身进铺子。
时过三更。
喧闹已歇，四下寂静。
街上灯火阑珊，青石板上还残留着花纸和不小心摔掉糖渣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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