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厚,韩复身上体温有点高,某种意义上是被他抱过来给热醒:“呜……清洁阿姨走?”
韩复:“嗯。”
韩复:“缜缜,刚才扔阁楼里超级多超级多东西,扔错可不准怪啊?”
裴缜轻轻摇摇头:“你随便扔,反正,这里以后也是你家”。
韩复:“嗯?”
是快要被刚才那些牛皮笔记本给醋死,但仔细想想,这样……其实也好吧。
十八岁那年,韩复不愿意继续继续念书,被老爸绑架般地空投到美国某以军事化管理著称大学。去三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卓叔都没办法救他出来,最后硬是拿到学位毕业才死里逃生。
那段暗无天日人生里,他每天从宿舍窗户遥看着密西西比河水发呆,想着跟心里喜欢人隔着片难以跨越汪洋大海,还不知道哪天才能回国,别提多难熬。
那种刻骨铭心寂寞,至今还深刻在骨血里,简直心理阴影。
想到这儿,紧紧手臂。
人,他其实直都特别清楚。
毕竟第次相遇时候,就是被裴缜为护着某人给怼场合。
但其实那时候,裴缜和易长晴关系就已经很不好。
裴缜那时候护是很护着姓易,怼外人也是真怼,可转脸回去对易长晴态度也挺凶。易长晴则是全程吊死鬼丧家脸,副不肯承情还不爽模样。
那时候,韩复多次经意或者不经意地尾随,在公开场合角落找到两个人正在压不住情绪大吵。那种情境看多,很难想象他们……原来也曾经美好过啊。
韩复:“缜缜你刚才说什!再说次没听清!”
心花怒放,各种扭动各种缠,结果也没能骗来第二遍。
……
那天午睡醒过后,韩复不知道怎直“哈啾”个不停
他是真特别喜欢怀里抱着这个男人,特别想要珍惜他。
所以,其实并不希望裴缜在没他陪着日子里,都过得像他那几年那样寂寞无助。
如果在跟他在起之前,缜缜也是被人爱过,也有过真正开心幸福日子,那那样日子当然是越多、越长越好。他宁可有人能替他哄他缜缜开心,也不想他个人。
所以……不可以觉得难受。
过会儿,裴缜皱皱眉,又醒。
……
洗过澡,洗掉身上灰尘和猫毛。
韩复爬上床,抱住裴缜撒娇地滚滚。
裴缜“嗯”声,多少醒点点,看起来移动下胳膊酸疼都能要他老命,但还是努力反手也抱上他腰。
韩复有点满足,低头,轻轻蹭蹭他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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