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诗虚影,远远地、静静地,伫立在虚空之中,却与他背上这无赖是般模样。
唐时喃喃道:“那次从小自在天回来,半路上屠正气宗,你就是这样背回来……这感觉,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第。
第四尊像那个原本准备解释很多,但是想想又觉得不是很重要。原本应该是有,但是规则觉得第四和缺失那十天不必存在,所以就不存在。
“你知道怎回答吗?”
说起这个,唐时脸上便露出几分得意,那种得意,藏在几分平稳之中,却更加明显。
“说,你喜欢,凭什杀……说对吗?”
他压低声音,看上去是胜券在握而胸有成竹模样。
是非笑,却继续往前面走,只道:“不错。”
不该没有七情六欲。所以即便天下有无情之人,也并非全部,其存在不合理,也就不必存在。
唐时远目,看向整个浩瀚第三十三天——无数人,和情,和欲……
说唐时好,不尽然,说他坏,也不尽然。
人性复杂,唐时也是复杂。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像是要把之前没有说话都给说出来。
“走累。”
唐时站在原地不动,张开自己双臂,开始耍无赖,“走不动——”
是非于是又停下来,“如何?”
“背啊。”他副理所当然表情。
即便是是非看他半晌,他还是站在那儿不动,无奈,是非回头,让他趴在自己背上,将他背起来,便顺着星桥,回辅星去。
是非也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听着,唐时说到这里就忽然停,是非站在星桥上看他,“怎不继续说?”
唐时眼神带几分戏谑,目光不曾移开半分,看他眼神很专注,心思似乎也很专注:“你投身罪渊去死之后,北藏问过句话。”
是非不说话,等着唐时说。
唐时道:“他说,是非竟然没有杀。”
北藏意思是,在他去小自在天找是非时候,是非应该杀他,就像是当年枯叶禅师样,但是是非终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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