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都他……是很可怜。
纪锴以前直觉得,自己嘴皮子还算利索,可当下却觉得,言语很苍白,根本无法表达他对这黎昌济不满万分之。
在未都小时候,没有独立经济能力、无法自保护能力时候,这人在情感上对他喜怒无常地高压指摘,让小小孩子每天过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甚至长大后,年纪轻轻自己创办那好公司,还要继续被父亲瞧不上眼。从性格到人格无限被贬低,得不到任何应有鼓励和欣赏。
这样长大,怎可能有安全感。
脸?他考成啥样关你什事,儿子是你附属品吗?还是你拿来炫耀攀比工具?”
“啥啥啥玩意?哦,还真敢说,‘把你儿子生得聪明、又给你儿子最好教育条件,你儿子就‘该’是第’是吧?照你这样说,皇帝儿子是最好条件教育出来吧,照这样说,大清朝怎会亡呢!可最后还不是亡吗?”
“行行,你就别继续拿别人跟比。就你那个套路,也就哄哄三岁小孩——你仔细想想,典型双标不是吗?说起,就拿去跟人家最优秀比,‘成绩比不上张三’‘努力比不上李四’。但怎说起你自己,就只会和最穷父母比?怎就变成‘们家条件好,不像人家吃不饱饭上不高中就要出去打工’?”
“你怎就不会反过来比比,成绩打败99%同学,而你最喜欢女人,跟你天都过不下去。”
纪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口若悬河地叨逼叨。
怎可能有。
所以,能怪他神经脆弱吗?
突然觉得,自己有时候,是不是还是想得太少。
这些年黎父在监狱里关着,他有时候想到
当下叨叨通,非常爽,看黎昌济脸震惊委屈,叹口气。
“是吧,话挺毒吧?挺不可思议吧?”
“不要忘,你当年说你儿子时候可比这可毒多。你那时候心理素质怎就那好呢?连说人家是神经病、要把人送精神病院都觉得是在开玩笑。是不是觉得他还小,就没有心,随便伤害都不会疼?他也是个人好吧,和你样人格平等,有感情人!”
黎昌济脸色难看,挣扎着想要张嘴,又被曾经差点成为律师法学教授给堵:“不,你还是别说话。”
“都能猜到你要说啥——‘你是老子,轮不到儿子来教育你’?这还是套路,讲得过讲道理,讲不过讲伦理,怎说都是你有理。可你要是还知道你是人家爹,就在这好好反省会儿吧,做你儿子真很可怜,你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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