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去、去买菜不行?要你管!”
纪锴:“……”
“哎不对!昨天不是才买过冰箱菜吗?”
然而大门已经“砰”地关上。纪教授呆呆坐在沙发上,脸懵逼思考着著名哲学问题“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
“……”
阵沉默,黎未都:“你刚才喊什?”
纪锴:“??”
“‘黎未都’?就劝你几句而已,你就给连名带姓是吧?”
搬砖!要真是个搬砖,还得坐在这儿乖乖听你指点江山、逼努力上进,忍受男性尊严被伤害?
就不能开开心心当个民工搬个砖?还是说,在起半年,终于进入倦怠期?从“特别好、最棒、喜欢得不行”,变成有点嫌弃没文化小民工配不上高学历总裁大人?
“……未都,你要像这样说,就有点不高兴。”
其实本来,这也真不是什大事。
和过去些列被他diss成“黄脸婆”“靠朱凌养”种种误会相比,真算不上什,更用不着上纲上线。
真,活久见啊!这、这发生什突然就打击到他?就、就因为叫声全名?有这严重?
不不,歪着头又想会儿。未都这个人敏感纤细爱钻牛角尖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在起,万万不能粗放没神经,必须得当成精贵玻璃制品,小心仔细再注意啊!
叹口气,伸手从茶几摸过电话,拨通,旁边屋子叮铃铃地响起来。人家手机没
纪锴:“?!?!”
完全没明白过来怎回事,那边小木偶就陷入头顶乌云低气压状态,机械性地转身拿外套,摇摇晃晃走到门边开始穿鞋子。这种情况,纪锴印象中是见过,上次直接追过去摁下拖回沙发上哄。
问题是,现在他呈残障状,并没办法迅速下床去追人家。
“……等下,你去哪?”
“……”
但是纪锴在这刻,头脑中却闪过某个稀里哗啦雨夜里,朱凌在电话里哭泣控诉。
【锴哥,如果说错话、做错事,惹你不开心,让你生气,你当场教训让不就好?为什要憋在心里?】
如果说,在那段失败关系里,纪锴还能总结出什像样“经验教训”话。也只有这句话。
于是,严肃认真地望着黎总,以就事论事态度,诚恳地表达自己不满。
“黎未都,你总不能边说着喜欢,还边嫌弃吧?就算是搬砖,都享受搬砖身材,却接受不搬砖自由散漫没文化,是不是有点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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