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想跟你在起。想直跟你在起,可是怕。万真很危险,万真哪天脑子彻底出问题,你还会要吗?
纪锴懵几秒。
“不够解所以先不做”,他直以为是黎未都贯仪式感作祟。但如果,这句话真正意思其实是……
“未都,未都。”喃喃地,轻声叫着他名字。甚至不敢用力抱下去,生怕碰他就碎。
不知道“不要”只是“不要停”情趣缩写吗?去,老子到底招惹个什样本正经毫无人生经验……
抬起眼,黎未都愣在那儿,脸色有些发白,气息整个儿是紊乱。双眼睛带着些让人不解猩红,死死盯着他,那样子好像是下秒就要把他拆解入腹般,却又直不见动静。
黎总,老子这玉体横陈,被你弄得忽上忽下、忽硬忽软。
今天到底是吃还是不吃,能不能给句准话?
转念又想,算,管他吃不吃。
耳边人笑得爽朗,同时不忘恋恋不舍加小邪恶地又戳几下他某个挺硬部位。
虽说调戏民男、逼良为娼戏码很有快感,但纪锴可舍不得对他家小木偶来硬真。
刚才所有诱惑,本来就都只是平常调戏变种版本而已。
纪锴觉得这玩笑并不过分——你天天把憋得那难受,当然也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偶尔撩得你也硬、还不给你灭火吧?
这样,就算欲求不满落得X功能障碍,大家也起障碍,谁也别嫌弃谁!
“……”
“直都不敢跟你说。亲生母亲她……天生精神有问题,小时候在家里,总会莫名
如果能吃到肉肯定非常惊喜,但就这单纯地调戏他番也样开心。虽然长此以往怕是得憋出问题,但还是好喜欢他。每次肌肤接触,每丝暧昧气息,每句亲昵话,都让人心满意足。
胸口猛地痛,是被黎未都头撞——那人把死死抱住腰,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
“……如果。”
“嗯?”
“如果,真是个神经病,你要怎办?”
正得意着,直接被凶猛推倒。
喂喂,硌着浴缸……黎总,老腰!然而腰很快就不是重点,黎未都整个压下来,眼底燃烧着熊熊欲望。
“总裁,黎总,你干啥?”
“哈,对不起对不起不撩你!哈,也不、不笑!痒!别摸别摸不行,不玩不玩!快住手哈哈,你快点住手,喊人啦!!”
“……”咦,让你住手你还真住手啊!说好“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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