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接个戏,是很难得机会,和国际有名大导演合作,但要去南美那边拍。”
“……”
“周期很长,大概三个月,下周
抬眼,余光看到个人。
纪锴人生中最想要撤回操作,大概就是那瞬间。
朱凌不准他吸烟,至今身体最深处烙印着这样习惯成自然。在看到熟悉人影那瞬间,身子先于意识让他下意识像是个被教导主任抓现行不良高中生样,慌忙就把烟给背身后头去。
等反应过来,两个人相对愣着。
然后缓缓地,双双眼睛都红。
平常九月,学生报到时候都是夏装,树木也片新绿。结果,这才进入九月第周而已,满校园里已经落遍金灿灿树叶,有很多学生已经围着围巾,哈出气都有实体。
手机提示短信音响起。掏出来看,您银行卡又被转入五万元。
这几天,纪锴每天都能收到五万元转账。
要不是普通个人转账日上限额就是五万元,应该会更多。
都是朱凌打。之前说要把钱“全给他”,竟然不是说说而已,每天坚持给他打。
单位建筑项目?”
左研愣,有点明白过来咋回事。
但是,为什?为什会产生这样误会?
转脸看纪锴,纪锴笑眯眯:“呵呵,那可不是吗?在学校里搬砖,可比在外头搬砖有保障多,从来不拖欠工资!”
……
艹!
纪锴心里遍布电影院里3D末世景象,悔不当初!感觉就连大洪水迎面扑来、万厦纷然倾塌都没有他这怂来得滑铁卢。
咬咬牙,憋出狞笑,悠闲上前声音平稳:“怎回事?不是说最近不见面?”
“锴哥,、是来道别。”
“道别?”
前几天,纪锴还倔强地给他打回去。
没想到开学后,事情多工作忙,有几天就给忘。这不小心就已经拿人家十五万,十分闹心。
完全不知道该咋办,只想要抽根烟。
X大校园是禁烟。
不过校园往后门走那条白桦路算是家属区,不在范围内。特别冷,秋风卷着落叶也没有什人,烟火点起来,刚抽两口——
……
随后几天,纪锴都是在左研家沙发上醒来。
左研喜欢收集西洋古钟表,整个客厅像是个古董店,充斥类似八音盒、会动人偶类奇巧小玩意儿。让纪锴每个早晨醒来,都有种不知身在何处、恍如隔世感觉。
也好。非常有利于分散注意力,尤其适合个刚走出亲密关系孤家寡人“自灾后重建”。
今年秋天,来得特别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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