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意识到这次事件严重性。
以前不是没见过纪锴生气。但是,像这样桌椅全砸、连地板都磕得掀起来、相框粉身碎骨,整个家片狼藉情况,从来没
“楼下碰到卖水果,看榴莲不错,知道锴哥喜欢,给锴哥扛两个上来。”
“老子从来不吃榴莲!”
“们吃,们吃!锴哥,有喝来点儿?”
“……”找错对象,交错朋友,人生败涂地。
纪锴无话可说。
很让纪锴有种自己家绿色植物太少,已经被巨型伽刚特尔们攻下错觉。
左研:“就不走,正好今天休假。待会等朱凌回来,法务方面争执还可以当面解答。日常咨询收费是小时千五,你就当是友情白赚吧。”
“……”
“那,也就不走吧,”烧烤店主嘿嘿讪笑,“店里都晚上才开门,白天也没啥事做,就待你家吧,你当不存在就行。”
赢健那家烧烤店,LED灯牌常年循环着句“羊肉保证新鲜,不鲜你劈脸呼”蜜汁广告语。纪锴今天可算看出来,这店主应该确实是个实诚人,不像左研还找个冠冕堂皇借口,人家偏不。
又锤,他已经全然没在怕。
真正铁板钉钉罪证,在旧手机里,在戒指发票上。至于刚才那段电话,不过刚好罪加等而已。
黎未都那边挂电话之后,朱凌开始不停地往纪锴手机上夺命连环call。
“接啊!锴哥咱不怂!老子骂死他!”
纪锴摇摇头。任由碎屏上不断闪动着朱凌来电,也不关机,就任由他煎熬着。
然而,仅仅十五分钟后,才发现两瓶盐汽水换来战斗力。是值。
……
C城跟S市车程般是两小时。
朱凌也算是秒钟没耽误,两小时零十分。他脸色惨白、风尘仆仆赶回来。
从第眼看到家里面风卷残云般情况之后,就已经彻底懵。
就是想看热闹,干脆堂堂正正说出来。
“你们几个呢?”纪锴送客脸望向其他几个人,“公务员都敢翘班?不合适吧!”
几个人被盯得身汗:“走!走!走!们走!上班!”
推推搡搡刚走没小会儿,叮咚——
卧槽!“不是说走?!”
老子这几天也挺煎熬,报还报。
……
“你们,还真不走啊?”
瓜果壳落茶几。
整个家经过昨晚折腾,本来就已经乱到神仙难救,被几个大男人又糟蹋两小时后,已经呈现出种彻底放飞自状态。沙发半堆满杂物、半挤满人,左研甚至无处落脚只能坐在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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