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铁掌最先从震骇中回过神来,蹙眉道:“谢家有什目?”
“江湖之中,无非是宝兵绝学,神功秘籍,世家之间,无非是资源争夺,声名地位。”荣安歌笑道,“上京谢家蛰伏多年,当真便是毫无所求吗?这可不见得吧。”
这话不必说清楚,自令人有无尽遐想。
碧湖夫人见状,眸子转,看向荣安歌,道:“小道长这些话,是以穿着这身道袍身份说,还是寻常江湖客身份说?”
荣安歌心神微凛,毫不迟疑道:“自然是前者。”
家背靠上京谢家已许多年,但谢家不理俗事,几乎从未派人来过金陵,可前些日子却不知为何,忽然便派人来。外头都说是宁家家主请来为宁少爷治病,但晚辈敢保证,宁家家主绝无此举。”
自打穿越后荣安歌嘴里便没有过几句实话,如今混世之后重生而来,说起谎话来更是连草稿都不用打,脸不红心不跳。
“宁家主也疑心谢家来金陵目,便命人暗中跟踪查探。没几日,便发现谢家竟是在调查郑老家主身亡事,而此事也确非表面那般,是老家主突发恶疾,bao毙,而是郑老家主之子郑玉宸暗中策划,弑父谋杀,只为夺位!”
“什!”
此言出,全场骇然大惊,众人皆是难以置信。
这也是宁天成不找别人来做此事,而偏偏找上他原因。他是太虚观弟子,说出口话也必然会带上太虚观立场,而且大派弟子在江湖中,天然地便比常人更能令人信服。
闻言,碧湖夫人三人神色都是动,也不知是想到什,现出复杂且各异表情来。
围观江湖人也都觉着听见天大秘密,又掺和进天大事情里来,俱都又惊又喜,更带着些许惶恐,或是传音,或是小声交谈,全是激动非常。
郑家大门前各声交杂,又有更多江湖人观望中匆匆赶来,瞧这热
方才压下沸腾之声再起。
荣安歌见状,又添把火,列举出郑家近日来古怪之处,老家主死时遗言,等等,以作凭证,勾出众人疑心。
碧湖夫人三人面色连连变幻,险些也是毁多年养气功夫,惊叫出声。不怪别,实在是夺位弑父,当真就是大逆不道魔头之举,说句江湖共伐之点都不为过。
这是个讲道义武林,郑家非是平常人家,而是武林世家,坐拥大半个江州,堪为江湖表率,郑玉宸此事若是为真,那便是将道义摘下来,扔在地上踩,绝不容于世。
瞧着众人反应,荣安歌道:“谢家查得此事之后,便以此为要挟,以便达成自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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