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地,掌心剑气缭绕难散伤口飞快愈合起来。
“丧门星,记得说过,不论寻还是杀人,皆不要来郑家方圆十里内。”
道素衣倩影落在船头,隔着层层轻纱,冷冷地看着船内人:“你当话是耳旁风?”
专造灭门杀孽,绰
公子哥们聚在玉石凉席上,靠着瓷枕,谈笑风生,推杯换盏。
名俊秀公子望着河岸对面郑家绵延广阔宅邸,举杯酸几句诗文,引得哄堂大笑。
此人气得脸红,笑骂众人,俯身推开依偎过来娇娘,便要取笔墨,较量番,只是上好宣纸刚铺开,笔未落,纸上却忽地多点腊梅般殷红。
公子哥愣,以为自己酒醉看花眼,正定睛再要去看,却忽然半边身子重,转头,美艳琵琶女笑容凝固,脖颈上道红线,船身荡,红线裂开,便有头颅啪地滚落。
“啊——呃!”
比放在眼皮子底下更令人安心。”
谢家既要查宁家,那来自然不会只有谢子轩个定丹,但明面上确实只有他个,毕竟谢家来此,名义上只是为给宁寿带来位名医而已。
而暗地里,除谢子轩外,另外还有两名谢家客卿,皆是定丹中期,被称为风老、雨老,两人这几日正个监视宁家,个探查金陵城。
谢乘云道:“抓得到这定丹自然是好,抓不到说不得也会有惊喜。二叔,与楚楚要走趟金陵城外龙章瀑布,此地就劳二叔再守上晚,看看螳螂捕蝉之后,会惊动几只黄雀。”
谢子轩略感诧异:“龙章瀑布?”
惊惧尖叫还未出口,喉管就已破裂。
公子哥死死握着毛笔,双目圆睁,也同这画舫其余人样,栽倒下来,成具冰冷尸体。
方才还热闹惬意消暑诗会,眨眼便死寂无声,尸横遍地。
血水渐渐积多,在船舱覆盖浅浅层。
道轻纱阴影后,面具男子现出身形,盘膝坐下,带着血洞手掌按在血水中,刹那间,便有源源不断血气聚拢,随着他功法运转,被他纳入体内。
谢乘云转述遍从宁平安口中套来消息。
谢子轩听罢,又嘱咐几句,便拎起宁平安,恢复院子,潜伏在此,与谢乘云和楚云声二人分头行动。
午后日头偏斜,暑气蒸腾。
金陵城玉带般自粉墙青瓦间穿过秦淮河上,浮浮沉沉着几座画舫小舟,驱散闷热凉风拂过岸边垂柳,扑动船头垂落轻纱,散得粼粼水光中俱都是袅袅胭脂香,与清泠泠琵琶声。
蝉鸣昏昏,绿荫低低,听曲冰瓜,打扇小憩,消得几番暑热炎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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