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这名小厮与宁寿必定关系亲厚,形影不离,可方才在宁寿房中,却只见到两名丫鬟,并未见到这小厮,二叔,你可知其中原委?”
谢子轩愣,他还真没留意这种小事。
但现在谢乘云问起来,他却也想起之前从窃窃私语仆从间听来闲话:“好似听宁家下人说过,宁寿刚被带回来,还未陷入昏迷之时,有次发狂得厉害,将贴身照顾人打伤,那人伤势不轻,宁家便将其被送回家中休养。”
话音顿,谢子轩皱起眉,看向谢乘云:“换掉贴身亲近之人——乘云,难道你是怀疑宁寿异常和那傀儡秘法有关,他是在有意地清扫对他十分熟悉人?”
“也或许,是那小厮知道些什,不能对外言说。”
只刚刚醒来时清醒那时半刻,之后虽不再发狂伤人,但却就这般活死人样,浑浑噩噩。喂他米水,都不知道咽下去。荣小道长说还是得冲喜,才能唤回寿儿。”
谢子轩和谢乘云交换下眼神,又问:“那岁寒门刘氏可愿嫁女?”
宁天成苦笑:“寿儿已成这副模样,岁寒门自是不愿。派去人拿婚书回来,退亲。这两日宁某外出,都是去寻旧故帮忙,找找愿意嫁给儿适龄女子,荣小道长既然没提生辰八字,想必也不要紧,只要有人愿意嫁来,什要求宁家都可以答应。”
“但合适人选实在难找。若真不成,那就只能去买名穷苦女子。”
连生辰八字都不需要对对,这和惯来冲喜可完全不样。
谢乘云垂眸,淡声道:“来时已在外打探过宁寿与那名江湖客当日比试时情况。那名江湖客出身淮州个小门派,身份来历并无问题,比试结束后也受不小伤,直在客栈养伤,未曾外出,医馆大夫与
谢乘云心知宁天成是走投无路,死马当活马医,见着线希望,便不敢撒手,不然不会信荣安歌这不太着调治法。
“袭击令郎之人,还未抓到?”谢子轩又问。
闻言,宁天成眼底掠过抹异色,面上却苦涩更深,有些无力地摇头道:“无所获。”
话说到此,气氛便有些沉重凝滞,谢子轩叹息着,安慰宁天成几句,又出手查探下宁寿体内真气运转,没发现什大碍,便也不多留,带着谢乘云告辞,回客院。
回房内,谢乘云便道:“曾听江湖上友人说,宁寿不同于宁天成,他自幼不爱刀,而爱剑,未学他父亲冷月寒刀,而是入岁寒门学剑,还培养贴身小厮同练习,以作为将来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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