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乘云微微颔首,道:“看来真正幕后之人是江州郑家,郡守八成只是被推到前面来个靶子。但这郡守也不是个省油灯,运走祭品是被郑家带走,这应当是个秘密,他却‘无意间’吐露给心腹客卿,显然是另有心思,并不信任郑家。”
“与郑家有关,看来这祭河神事牵扯不小,阴谋甚大。”
楚云声道:“且这吴桥说,郑家老家主,bao毙,新家主刚刚上位。”
谢乘云怔怔,和楚云声对视眼,确认对方和自己想到处——这世家家主、少主变故,似乎是有些多。
这里不是说话地方,简单整理过线索思路,又处理掉杀手吴桥尸体,两人便不再多作停留,迅速跳窗离开县衙。
创这秘法,倒与西域邪道玉鼎洞摄心术有些相似。”
楚云声闭闭眼,收拢周身逸散真气,算是暂松口气。
赶路来江南这小半个月,虽说日夜兼程,颇为辛苦,但楚云声却点都没懈怠,浪费时间,时时都在钻研秘法。
生生易道经中只有式绝招,融为刀法,也显得手段单,略有不足。
所以他在赶路同时,便钻研功法,创这道秘法,于某些环境和气氛中,调动真气,营造虚虚实实幻觉,创造出个令敌人心神失守机会,并趁此机会,变化真气流动轨迹,短暂迷惑敌人。
次日早,天还未亮,楚云声和谢乘云便辞别白坨村李家人,骑马上官道。
两人改换装扮,进山白县县城,随便在茶摊前坐,没会儿就听到山白县县令被害消息。
这消息只个早上便传遍整个山白县,高谈阔论闲汉们说得吓人极,有说是县令被割喉放血,乃十几年前贪污受贿,害人满门,惹来仇家报复,也有说是县令脑袋被砍,尸首分离,凶手不知所踪,只有小丫鬟看到道奇形
这秘法自创出来,还是头次真正使用,效果不错,只是限制颇多,若是遇到环境不合适或是敌人心神坚定强大,境界较高,那便没什作用。
但有个辅助手段,总比没有强。
把账本和密信都拆开看遍,确认与吴桥所说并无出入,楚云声才道:“今日去河心救李家人时,并未发现有百里水帮人在旁窥测。江大眼极可能已经被灭口,或是已预感不对,及时收手。”
“前者可能性最大。”
“江大眼不像两县县令,他是江湖人,百里水帮又掌握着这附近动向,若是这两县县令率先身死,他必然会发现,心有警惕。所以在在这三人之间,他应当会是第个被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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