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这个模样。
个低贱
戏子，下九流，玩物。”
李凌碧憋着股劲儿到头儿
，他挣扎四肢渐渐停下来，骂声顿，喉咙里发出嗬嗬喘气声。
他大睁着眼，瞳孔浑浊迷离，却仍
杜七毫不惊讶，冷笑声，反手就攥住李凌碧攻过来手臂。
“王八蛋！”
李凌碧挣扎起身，恨意滔天。
杜七抬腿压，剪住他双手，忽地笑起来：“凌碧，你让
说你什
好呢。难得聪明回，却偏偏沉不住气，演戏都演不好。你现在对出手，究竟是有恃无恐，还是太过愚蠢？”
“杜七，放开！”李凌碧蹬着双腿，想要将杜七掀翻。
“知道你怀疑。但这能怪谁呢？”
“只能怪你。”
“你真以为不知道你和宣清河是什关系吗？你真是为不让失忆更加严重，才不告诉外界情况，任由直失忆下去吗？你用心不纯啊。”
“如果真失去记忆，恐怕就真要被你哄骗。”
“但幸好，是哄你。可惜，你点都不乖，仍去宣家见宣清河，带着他味道来看，仍不愿意放弃宣清河，把你秘密告诉，把你抗生素、你枪炮、你机器、你——你脑子，送给。”
但他身子骨本就不如杜七这个习武练功强健，刚才又吃不少云片糕，眼下挣扎扭动都费劲，更别提强力反抗。
杜七说得没错，吸太多大烟，他脑子确实是混乱，被稍稍激就按捺不住，想要报复，却完全忽略自己现在根本没有报复能力。
杜七手抓住李凌碧头发，李凌碧吃痛地叫声，开始破口大骂。
那骂声很难听，但杜七却恍若未闻，只瞧猴戏样瞧着李凌碧，轻声道：“凌碧，你看看你自己。”
“花心滥情，虚伪愚蠢，傲慢自大，除你身上秘密和这副不错皮相，你身上着实是没有什值得人另眼相看。偏偏你自己没有半点自知之明，总是副眼高于顶、目空切模样，然而你究竟该是什模样呢？”
“所以你看，这怪谁呢？只是怪你啊。”
杜七贴得更近些，眼珠动不动地盯着李凌碧脖子：“凌碧，知道你从宣家带出来些东西，就藏在这个院子里，乖乖地，告诉它们在哪里，好不好？”
“老老实实回答，可以做更多更美味糕点给你吃——”
话音未落，好似神游天外、表情迷幻李凌碧猛地睁开半闭眼，垂在榻边手抓住架子上把剪刀，霍然抬起，直直朝着杜七刺去。
“你果然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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