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亚当斯多疑狡猾,控制欲极强,只要有亚当斯压在他头上,那他将永远不可能发挥出高级间谍作用,只会像现在样,做条唯唯诺诺平庸走狗,无法翻身。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杀掉亚当斯,让亚当斯死
“你用十年时间和亚当斯共患难,步步获得他信任,成为他左膀右臂,并帮助他从他老师手里夺到绿鹰,想必不想功亏篑吧?”
郁镜之眯起眼,以法语冷冷道。
长靴迈动,暗红地毯上洇出个个模糊脚印。
他快步朝楚云声走去,但犹散着硫磺味火气枪口却在射穿亚当斯胸口就调转方向,指向站在旁路易。
路易缓缓站直身体,面容平静中透出丝恍然:“这就是剑门对调查吗?不得不承认,不论是亚当斯,还是,都小瞧你,郁先生。”
信——哪怕在刚才他对着楚云声疯狂开枪时候,也没有想过,这个该死华国人会用同样子弹,让他死在他枪下。
怎会呢,怎会有华国人敢杀他?
他们明明知道杀他会有什后果,他们明明有所求,只敢威胁,他们明明无法反抗德意志侵占,只能靠着他施舍活下去——
又枪炸在胸口。
亚当斯残存意识也溃散。
路易之前面对那枚玉石袖扣里藏着纸条时所产生疑惑,随着郁镜之话语彻底解开。
他甚至想到更多。
或许他们正是知道自己以及法兰西都无法拒绝这样诱惑,所以才敢这样有恃无恐地将计就计,被亚当斯绑架到这里来,还毫不客气地利用他和亚当斯借刀杀人。
事实上,他也确实要感谢楚云声。
如果不是他制造出这场强悍意外,按照原本计划,以他伪造出出身想取代亚当斯、领导绿鹰在华国部分,完全是不可能事情。
他后仰着栽倒在地面上,鲜血流淌。
纯粹是解气般补枪郁镜之举步走过来。
他浑身上下俱已被雨水打得湿透,单薄衬衫紧贴在他修长精瘦身体上,束出截细韧如柳腰。苍白皮肤与流畅肌肉线条深深浅浅地透出,于昏暗晃动光线里,有着种奇异温润朦胧,如石皮透玉,风景内蕴。
只是这风景除楚云声外,恐怕无人能有心欣赏,单单触上眼那身潮湿血腥煞气,就只剩惊惧恐怖。
“路易·温德尔,原名斯威特·瓦尔克,法兰西人,父母早亡,五岁被法兰西艾瑞奇少校收养,十三岁到十九岁之间片空白,二十岁冬天出现在德意志边陲座小镇,救下落难亚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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