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好笑道:“没什特别不好,但也没什好。从这儿走出去,就是两不相欠,没什可说。”
李凌碧敏锐地从白楚话里听出对凤湘班不满。
他瞥眼两
但他终还是不能再和李凌碧做朋友。
“是要搬出戏班。”
白楚走下楼梯,面色平常道。
说着,他打量两眼如今李凌碧——这人长相本就是偏女子美艳柔媚,眼下离伶人身份,却打扮得比戏台上更鲜艳,暗紫大红绸缎衣裳,张扬夺目。
“戏班里人说不是假,你真和戏班断,要搬出去自立门户?”
他知道海城人都和自己样,怕郁先生,拿他当阎罗王,土皇帝。可他想着,若真出什事,那还是要靠着郁先生,这和怕不怕、骂不骂没有关系。
心头随意转着杂七杂八念头,白楚关上窗,去楼下将轿夫叫上来。他租顶轿子,谈价格时轿夫便说会帮忙把箱子背下去。
踩上常年被雨水侵蚀楼梯,就是阵嘎吱嘎吱响动,令人牙酸至极。
轿夫搬东西下楼,白楚便跟在后头也往下走。
走到半,下边忽然传来道声音。
李凌碧面上显出分不可置信:“不对,好好你怎就要搬出去?戏班养你教你,你怎就要走?等等,白楚,是不是……你是不是和郁先生有联络?郁先生要带你走?”
听前边,白楚还以为自己去周记点心铺事,bao露,心里不由惊。但听完后边,他就放下心来。
虽然不知道李凌碧怎总是副郁先生会看上自己样子,但他没有发现什,便是好。
白楚稳稳心神,皱眉道:“同郁先生本就什关系都没有,你说这些,连捕风捉影都算不上。凌碧,你总是这样胡言乱语,口无遮拦,迟早是要惹祸。”
见白楚表情不似作伪,李凌碧也停下猜测,纳闷道:“那你为什非要离开戏班,戏班待你不好?”
“这是在干什……你们是做什?搬家?谁让你们搬,这阁楼上人呢?白楚……白楚!”
这动静听得白楚阵恍惚。
自从李凌碧搬出去,和宣清河在块儿后,白楚便有个把月没见过自己这位曾经好友。这倒是让他这段日子过得轻松不少,不必去用自己不习惯状态应付这古里古怪人。
乱世便多精怪传闻,原先白楚都想过,李凌碧年前陡然变样子,兴许就是犯着黄鼠狼,又或是别什脏东西,总之不是好。
只是他偷偷试过黑狗血童子尿之类,又悄悄买过符,并没见到什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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