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另只手拉栓上膛,袖珍枪身在掌心转圈,稳稳地抵在那汉子布满汗水太阳穴上,丝毫不动。
那汉子虽对楚云声有所防备,但完全没料到他突然发难会如此迅猛,猝不及防间被压着后背按倒在地上。
手里枪砸在地上,手臂折断剧痛让他咬紧牙关,额上青筋,bao起。
他死死拧着脖子,低叫道:“你不是张篷……你是什人!”
车身另侧,枪声已经不知不觉在变小,这意味着这场早有预谋战斗即将结束。
污地滚过来,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低声问:“坐船吗?”
楚云声怔,忽然想到那枚书签上内容,试探着回道:“君已上船。”
汉子面上喜,左右环顾下,立刻从怀里掏出把袖珍手枪塞到楚云声手里,匆匆道:“果然是你……张篷对吧?还真是个文文弱弱地公子哥儿,枪会开不?”
砰下,不知哪里来子弹打得汽车震动。
汉子慌乱扫眼,咬牙道:“娘……算,多来不及和你多说,事情出岔子,这次埋伏失败,剩下只能交给你!你既然在北平顺利混到郁镜之身边,那就别浪费这机会……这枪你拿着,待会儿这里事情结束,郁镜之要离开时候必然是他最放松警惕时候,你到时候靠他近点儿,务必枪要他命!他这人邪性,远点子弹都能躲,警惕性特别高,定要离得够近再开枪,明白吗?”
楚云声不想浪费时间去问些能够推测出答案问题,直接问道:“张篷是什身份,你们又是什人?”
从刚才汉子机关枪般急急话语中不难分辨,他因为句暗号将自己错认成张篷张露斋,也就是那位给自己书签熟人。
或许这件事原本轨迹,该是张篷被这方势力从海城派到北平,想要借助某些机会接近郁镜之,留在郁镜之身边,按照之前张篷对原身些引导来看,极可能是和舞会刺杀有关。
至于这方势力想让张篷接近郁镜之原因,不是为现在这场截杀,就是为以后些同样可以置郁镜之于死地计划,这是显而易见事,只是不知道郑远生消息是怎走漏到他们手中。
而且最为奇怪是,属于这方势
楚云声看眼手里枪,没应。
那汉子急切,皱眉去抓楚云声:“你到底听明白……”
突然咔声脆响。
汉子话音在纷乱枪声中戛然而止,转成声压回嗓子里痛呼。
面前截手臂断般垂下,楚云声松开手指向下,顺势反扭,单手按住对方半边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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