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暄点头,简单解释:“药隔几个小时就要抹次,找队医太麻烦。”
“以后来。”楚云声说。
他像是完全没考虑沈暄信不信任他这个问题。
而沈暄闻言也只是目光转动,张张唇,却到底没有出声拒绝。
不管怎说,沈暄都得承认,楚云声手法确实很专业,按得他非常舒服,受伤以来直缠绕在他右手上麻木和抽痛都缓解不少。
楚云声淡淡说句实话,便放开沈暄,坐回原来位置,重新给他右手缠绷带,并没有看到沈暄瞬间羞窘不自在神色。
沈暄抬手盖在自己眼睛上。
中午说过那些义正严辞话还回荡在耳边,刚才却又鬼使神差样朝着这个人打开唇齿。
鬼迷心窍,方寸大失。
该普通相处被打破,该划清界限被模糊。
这是个浸润着温腻与清凉吻。
些潮湿气息扩散充盈着,沈暄仰靠在沙发上,脆弱绷紧脖颈,bao露出来,突出喉结细细颤抖着,像是在吞咽,又像是在无措痉挛。
略薄唇无声地分开,就被不容置疑地破开缝隙。
楚云声手掌压着沈暄腕骨,感受到他腕侧急促脉搏。
下又下,撞着掌心,像头莽撞鹿。
楚云声把医药箱放回原处,看到块放着那些口服药,大部分都是舒缓疼痛,恢复神经。
沈暄留意到他目光,想起楚云声中午和他说事情,顿顿,开口道:“埃里克医生事,已经托人去查。”
这在楚云声意料之中。
这位埃里克医生虽然在国内名声不错,但在国外却禁不起调查,沈暄出国打比赛这些年,也认
看起来不坏,却也不定是好事。有东西,不是那容易就让人相信,哪怕这个吻温柔难舍,缠绵悱恻,沈暄也不认为楚云声真喜欢自己,但眼下楚云声某些方面改变,是他乐于看到。
至少有些话,他可以考虑直说。
被轻而易举拨出欲望渐渐从体内褪去。
沈暄放下遮着眼睛手,偏头看向楚云声。
楚云声在收拾药箱,察觉到他注视,道:“手伤平时都是你自己处理?”
沈暄脚掌抬起,难耐地踩在楚云声压在沙发边缘膝盖上,整个人如张绷直弓,轻轻颤栗着,脚趾将裤子布料揉出层层褶皱。
在失控情绪蔓延前,楚云声退出他喉间与唇舌,安抚地握住那只微微发抖脚踝。
他身下阴影将沈暄急促剧烈呼吸笼住。
沈暄抬起浸潮湿水色眼,道:“……吻技不错。”
“只吻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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