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安却皱起眉:“不懂你在说什。”
“你不懂?”者字往前逼近步。
宁云安避开他目光,淡淡道:“只是个登台戏子罢。偶尔会做些稀奇古怪梦,无关紧要,更不是什记忆。”
“戏子还会穿着道袍捉鬼降妖?”者字讥讽地勾起唇角,“道长当是傻子,耍着好玩吗?”
宁云安张张嘴,却没有说话。
“没事,秀姨。”
宁云安打断中年妇人话,摆摆手,“外面言语且不必理会。这几位是客人,麻烦上几杯热茶吧。”
“哎……好。”秀姨看几人眼,答应着下去。
宁云安则带着几人入内院。
月洞门外摆尽是些戏班子棍棒行头,还有些洗花花绿绿戏服,挂在檐下随风而舞。
以你就来这里?”
容斐瞥眼顾惊寒若有所思模样,漫不经心道。
玄虚点头,长吁短叹:“没想到每回出差办公都是这般流年不利,早知道出门就该让师父给算卦……”
这声叹息刚落,前面敲门声就响。原来已是到海棠花包下院子。
这院子在镇上位置略有些偏僻。
两人之间竟时默然。
站在月洞门边看戏容斐突然感觉手背凉,偏头就见顾惊寒飘到他身边,握着他手背摊开他手掌,冰凉食指如凝寒玉,在他掌心滑过。
是个“走”字。
容斐略皱眉,不明白顾惊寒为何突然不说话,但他清楚顾惊寒自然有他道理,便神色松,语气里带点
而门之隔里面,却只有棵树,和张石桌,几个石凳。
在看到那棵树瞬间,者字脚步便顿住,抬手语气意味不明地低声道:“你还记得这棵树?”
“只是有些像……”
宁云安下意识回答,却猛然回神,抿紧唇,目光冷锐地看向者字,“你试探?”
者字与他对视,不避不让,神情却似悲似喜,隐隐竟有些癫狂,周身本有些收敛黑气刹那如潮翻涌:“真是你……云璋!你转世……你恢复记忆……你竟然……”
上次顾惊寒和容斐来门都未进,来不及打量。这回走进细瞧,竟发觉这院子似有几分熟悉。
“几位,请。”宁云安道。
来开门仍是上次中年妇人,包着碎花头巾,用警惕戒备眼神盯着几人。
“宁先生,您怎穿成这样?怎……怎就您个人回来?”
等看到宁云安时,中年妇人眼神明显变,亲近中带着几分惶惑,“这两天镇上都是风言风语,也不敢出门,都说咱们海棠花是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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