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虚怔,“那活龙在世,墓里凶险可不止万分……”
顾惊寒不答反问:“你猜剩下那两块地图,会有什信相随?”
简单商议之后,玄虚被抬到客房养屁股,顾惊寒则带着容斐又在岐山城内晃荡两天,观察各路人,也被各路人观察着。
第三日,没有摔断尾巴骨,只是摔肿屁股玄虚道长全副武装,背着个小包袱,坐在院子里等顾惊寒和容斐。
从晨光熹微等到日上三竿,玄虚等不住,又不敢去敲门,就拉住站岗汉子问:“这是怎回事?容少和顾少爷都这个点,还不起?”
玄虚闻言,脸色发青,眼神掠过丝极深惊惧:“有关。找到师叔住地方,发现师叔已经死。死时候师叔正攥着算筹算卦,面前黄纸上只有个字,墓。”
欲窥血墓天机,天谴而亡。
玄虚是真有点吓到,什东西,连算卦都要遭天谴?
“你养伤,三日后进山。”
顾惊寒凝眉片刻,眼神沉黑,淡声道。
这几人身上没有太多冤孽之气,还算是人,放之无害。”
“这地图……”
容斐把信和地图归拢起来,展在桌面上,凝眉沉思,“会不会有假?”
油灯挪近。
昏黄光聚拢而下,照亮张形貌古拙残破羊皮纸,边缘有些灼烧黑色痕迹,又有点像是人为撕毁。上面用很是简单线条画着宫室地形,但却没有标注,模糊不清,看起来令人摸不着头脑。
汉子抱臂,不屑道:
“啊?!”玄虚差点蹦起来。
容斐也眉心微皱。但他没有立刻开口,因为他猜得到,顾惊寒必定是另有打算,才会这说。
“真要去?大哥,求您老人家放过吧!才二十九,青春年华大把啊!不想早死啊!”玄虚装不起来世外高人,就差跪地上抱着顾惊寒大腿干嚎。
顾惊寒淡淡看他眼:“不杀龙脉,你点穴,开盗洞。”
嚎声戛然而止。
信上字迹也很潦草,只能辨出内容,这笔迹没人见过。
“不能肯定。”顾惊寒道,“单这张图看,确有几分帝王墓格局。”
玄虚也伸长脖子,扒到桌子上看,左瞅瞅顾惊寒,右瞅瞅容斐,忍不住道:“容少,顾少爷,你们该不会也对这个血墓感兴趣,想进去看看吧。这真很危险,进不得啊!这回来岐山,表面上是来游历,但其实是前几天来调查岐山地动师叔没消息,奉命来查探。”
“与血墓有关?”顾惊寒眼神凝。
他修为,与玄虚师叔辈,当是不相上下。若是他师叔都折,那这血墓可真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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