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什屁呢!”容斐枪托砸得青年眼冒金星。
容少爷扬着眉挑着嘴角,嚣张跋扈姿态毕现,“你有跟讲条件资格?”又转向顾惊寒,低声道,“依看,这人似
容斐演大反派演得极其入戏,投入万分,森然冷笑道,“这里住那个调香师呢?从北平来那个。”
青年咽咽口水,神色惶然道:“您说……是师父吗?跟师父前几天从北平来海城。师父……昨天下午去林家,林家……林小姐亲自来请,好像是商量什……新香料。”
“中途未曾回来过?”顾惊寒突然道。
青年胆子小极,被这声音吓跳,惊惧小心地瞄眼顾惊寒,老老实实道:“没有,记得是没有。师父说今天才会回来……”
“那你是被谁绑起来,塞进草垛里?”容斐皱眉问道。
向,“草垛……刚才有声音。”
两人已有默契,不需多言,便快步跑到后院被雨淋得湿乎乎草垛前。
点浅灰色衣角从半人高草垛边缘露出来。
掏出枚力符往手臂上贴,顾惊寒掌拍出,将半个草垛轰出去。
干枯稻杆儿翻飞,扬扬而落,露出里面五花大绑狼狈不堪青年。青年眉心被用暗色血画个诡异法印,闭眼皱眉沉睡着。
“……被绑?”青年似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境况,身体笨拙地扭动几下,惊愕道,“、不知道……直都在屋里睡觉,没人……”
事情时陷入僵局。
顾惊寒眉目沉凝。
容斐继续问:“你什时候认识你师父?”
青年回忆片刻,道:“是几个月前,师父不轻易收徒。也是求师父很久,才打动师父,收当学徒。容、容少爷,跟师父直都在北平,来海城真是初来乍到,若是……若是有什得罪之处,还请您……大人大量,看在们人生地不熟份上……”
顾惊寒扫眼,直接伸手将法印抹掉。留下法印人比他修为低,想去除掉并非难事。
法印去,浅灰布衣青年悠悠醒转,迷茫地睁开眼,眼珠僵硬地转动下,才定在面前两人身上,“……你、你们是什人?怎……怎……师父?师父呢?你们干什?!”
容斐看顾惊寒眼,直接将枪口顶到青年脑袋上,眉目冷然道:“海城容斐。问你话你好好回答,若是说错个字,本少爷子弹可是不长眼。”
青年瞬间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起来:“容、容少爷?”
“还认识?既然认识,那就老实点,该听过什脾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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