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药房到底没去成,两人用过早饭,便提前去城郊别院。
容家人早已赶过去布置,等顾惊寒与容斐到时候,已是完成得七七八八。
这处别院本就为宴会舞会准备,整栋欧式风格,四面嵌满水晶壁灯,夜色至,灯火辉煌,璀璨如星野。
顾惊寒在别院内走圈,选中四个方位,找四块木头,削四个轮廓模糊木头人,贴上符纸,各缠三圈红线。将线头延伸出来剪断,绑到自己手指上,再把四个木头人埋进选中方位,个简单四方阵便布置完成。
虽有冥冥之中预感,或能在今晚与那作法之人交锋,但再多手段却是无法施展。舞会人多,气场驳杂,就算布下更多阵法,也容易被气场混乱,事倍功半。
,拿出套白色礼服。
顾惊寒只穿着衬衣,倒是方便容斐。
将衣服给顾惊寒套上,浅蓝色领结绕颈系好,容斐收手,赶着顾惊寒换好裤子,然后把人拉到跟前,摸着下巴转圈,笑得眉眼微弯:“果然合适。你说你天天,穿得跟个小老头似,可惜张好脸。”
顾惊寒侧眸,看见镜中并肩而立两人。
静动,冷热。
“你让查那个青狐软香,”
容斐从外走来,皱眉道,“找到调香师。在城南处陋巷,已经派人去查探。那个调香师暂时没查出什问题,倒是你妹妹那位好友,林静萱,她家昨夜又死个丫鬟,已经是这个月第三个。”
容斐声音渐低,透出丝令人毛骨悚然寒凉,“这三个丫鬟全都是血干而死……脸皮都被剥下来,跟具骷髅似,吊死在林静萱床上。”
容斐张扬如火眉眼近在咫尺,桃花眼眯着,透出明亮光。
“多谢容少,”顾惊寒看向容斐,“饭后,容少能陪去趟西河药房吗?”
容斐眉间闪过抹忧色:“怎?你病?”
顾惊寒垂眼,漫不经心理着袖口,道:“打鼾乃是种病症,不可不重视。有两个偏方,恰好可以给容少试试。昨夜容少鼾声实在厉害,墙之隔,竟如在耳畔。”
容少爷勾着顾惊寒领结,差点失手紧,勒死这个肚子黑水就知道搞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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