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蹙,手指极快地掠出张化水符,细小水流在耳边绕过,很快降下温度。
“然后怎做?”容斐声音从身前传来,有些僵硬。
顾惊寒看眼他低垂发顶:“绕床,在血粉上撒圈。”
容斐拿着花瓶走圈,把花瓶扔,抓过条毛巾使劲擦擦手。
顾惊寒见状,凝冰眼底笑意掠而过,转身骈指夹起张黄符,甩到那只被困鬼手身上,“散!”
他把花瓶倒空,放到容少爷面前,示意道:“用这个吧。”
“你!”
容斐紧紧盯着顾惊寒神色,没从中看出半点戏谑与逗弄,看来他真是认真。
卧房内阴冷气息越来越重,他件单薄丝绸睡衣已经有些凉意。容斐不是分不清轻重缓急人,咬咬牙,目光凌厉地扫顾惊寒眼:“你……转过身去。”
顾惊寒摇头:“危险。”
顾惊寒将这粉末沿着床撒圈。
“这是什?”容斐走过来。
顾惊寒将空纸包装回去,淡淡道:“黑狗血凝成血粉,不如黑狗血威力大,所以还需要容少样东西,才可逼剩下四鬼现形。”
容斐感觉到股阴冷气息在室内蠢蠢欲动,但却似乎无迹可寻,闻言诧异道:“东西?什,若是本少爷有,随你用。”
顾惊寒走到容斐身侧,眼微抬:“童子尿。”
随着这动静,阵冷入骨缝狂风平地而起,吹得两人几乎站立不稳。
整个卧房内桌椅齐齐跳动起来,噼里啪啦,书籍摆饰纷纷震落,砸在地上。
鬼手被黄符定住,阵剧烈
容斐僵片刻。
顾惊寒慢吞吞走到他身前,又把花瓶拿起来,单手扶住容少爷腰,手指往睡裤边缘轻轻搭,垂眸道:“要来吗?”
微凉指尖触到腰间皮肉,容斐腰背绷直,把抢过花瓶,背过身,脊背贴着顾惊寒胸口,道:“……自己来。”
片刻后。
顾惊寒抬手捏下自己掩在黑发下耳垂,烫极。
灼然之意瞬间从耳根烧过脸颊。
容少爷脸色又红又绿,狠狠瞪顾惊寒眼,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顾大少怎不用你自己?”
顾惊寒眼神幽沉地看着容斐染上绯红截脖颈,丝毫不知廉耻道:“用过手,不如容少纯正。”
“你就知道没用过?”容斐气笑。
顾惊寒视线挪开,在卧房内扫圈,从柜子上拿过个花瓶,语气不变:“你是男子,却命格阴阳失调,生来便于床事无感。从某些方面来说,是道家千金难求纯阳童子身,血与尿,皆是邪物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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