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样，手指别停。”
“看着，别害羞。”
“亲
。”
“……”
程晟不能确定，他那天到底是在浴室里待
十分钟还是
祁衍：“咳，倒是也不必那
用力。”
“哥哥你……怎会那生疏啊？你自己平常私底下，难道不？”
“……”
“你给闭嘴！”
程晟耳朵滚烫，手指和声音都在抖，他也恨自己
笨拙、恨自己有心却做不好。
笨拙左手撤去，祁衍俯下身子。
瞬间异常炙热滚烫，程晟脑子炸开般，他想喊叫挣扎，想说脏不行，却挣扎不。
什也思考不。
完事后，心跳过速，恍恍惚惚。
祁衍：“舒服吗？”
难受得咬着牙个劲踢他小腿。
祁衍也是好笑又无奈，心里又酸又软，个劲亲吻他耳侧：“乖，宝贝，不急。”
程晟被他搂着腰挣扎不动，快要被他气哭：“你放开……你，混蛋！你根本……什都不懂！”
祁衍：“嗯，对对，不懂。笨，哥哥你就忍忍。等手好，等以后你身体好，不急啊，闭上眼睛，乖。”
程晟：“你——”
“小东西”，程晟当场直接炸：“没有！”
“不委屈……不难受，你别碰。不要，都不要，你别……”
“走开，不要碰。”
嘴唇被温柔地堵住。
祁衍要心疼疯，把他抱得紧紧：“对不起对不起，乖，宝贝，错。都是错。”
祁衍那边顿片刻，再开口声音都哑：“不会吧，小晟你……那纯洁吗？”
程晟咬牙，已经恨不得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候手腕被握住，祁衍半笑不笑，黑瞳里像是有繁星。
“教你啊。”
“……”
程晟说不出话。祁衍把他丢在浴缸里洗洗洗，他半晌终于回过神，伸手抓住祁衍腰部挂着浴巾。
祁衍：“你要干嘛？”
“其实不用，忍得住。”
“……”
“好好，不生气不生气，给你摸！摸！”
他又急又羞耻。祁衍就是个笨蛋，他根本就不是……他才没有很色急！他努力勾引他不是真因为自己多想要，他只是！
只是不想让小衍再受委屈。
那年轻男孩子，就连基本生理需求都要为他强忍。
他是想拿自己帮小衍纾解，不是让小衍……帮他。
忽然之间。
……
浴室氤氲，室春光。
祁衍右手伤好得比较慢，个月过去依旧包着不能沾水，因而只能用左手。
但他左手吧……又毕竟有些笨拙。
哥哥在他安抚下，反而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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