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时候，还是觉得自己没用……两边都对不起。无法满足
妈
愿望，让她带着遗憾和怨恨离开。又狠狠伤害
小衍。”
“……”
医生姐姐：“可是，就算
切能够重来，你也不会找到更好选择，不是吗？”
“这不就说明你已经做到最好
？”
程晟愣愣，摇头。
他笑：“你要是觉得这个风格不喜欢……”
程晟：“没有不喜欢。”
大姐姐话少，但能给人种很舒服氛围。
而且，他这两次自己直说直说，事无巨细逼自己分析、回忆，倒也自己把自己给说得明白通透点点。
似乎是这样。
好比本来只是想要认真养活株自己小植物，细心浇水等它发芽。破土后长成什样子他都喜欢，从没指望他能开出花来。
结果突然之间，就变得那美。
有着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黑瞳和指尖，笑起来猫儿样唇。再没有半个人比得上他，就连睡着时候长睫毛都好看。
弄得他既欢喜，又迷惑，且慌张。
就，小衍真超级好，什都好。要是可以再普通点点就更好……
爱人。
他说到半说不下去。
无数回忆，甜蜜，治愈，心疼，难过。难以承受。
大姐姐倒也没有逼他。
程晟调整下酸涩心情，决定说点开心，开始跟医生大姐姐说他小天使。
他不觉得自己做到最好。如果注定世事难两全，那就算狠狠心做到全边也好啊。
可他呢？他妈死时估计恨死他，小衍那边至今时时让他心疼。
医
……
第三次治疗，程晟终于尝试提及些压在心底事情。
他理论上，已经跟“过去”道别。
有新生活，每天也在努力向前看，切都已经结束。
“其实，真已经很少再去想。”
“怎样？还适应吗？”
那天治疗结束后下雨，祁衍开车来接他。
程晟：“没有不适应……”
虽然今天也和上次样，不太明白这治疗钱到底花到哪里去。
祁衍：“哎，是吗？那她和之前遇到那位医生完全不样啊，那位花活就很多，会分析、还会催眠。”
他说其实他第次看到小衍时候，从来没有指望过他长大以后能变高、变帅。
能变得现在那惊心动魄俊美优秀。
他就只是单纯喜欢小天使黑瞳明亮，笑起来又暖又甜，抱起来软乎乎而已。
即使他辈子矮唧唧、又没有钱，他也还是会好喜欢他，想养他辈子。
他说，现在他看着小衍心情就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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