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知道。”
中午
阳光同样明亮。透过车窗玻璃，程晟眼眶微红。
他
直都知道。
刚才种种，其实以程晟个性能做到那样真已经很不容易
。
真实人生大难处就是，和电影里演不样，超级大反派都不可能直是坏。
有时候太善良也不是好事。越是善良温软心，越容易深陷、自责、痛苦。
“程致远，当年在医院里，你妈拿开水泼祁衍事情，希望你能直记得。”他说。
“每次你对她心软，请都务必定要想起来，祁衍那时被她毁整个家，还要被她肆意辱殴打。”
“男大不中留，小晟都快十八，你至于吗？你还记得们当年，咱们十八岁何止离家啊，大半个中国都快跑遍。也没见你妈妈嘘乎成这样吧！”
孟鑫澜几乎被噎死。
句“就你还脸犯蠢，儿子是被你儿子拐走，他俩搞起”话就在嘴边，可她又没法说！
更可气是，她最后哭着追她儿子到楼下，这幕还正好被楼下虞清妈给看见。
虞清妈脸吃到惊天巨瓜兴奋表情。
她就知道还是那个祁衍！小狐狸精把他儿子骗得那
惨、骗得言听计从，现在骗得他连家都不肯回！
……
孟鑫澜那天想不开，嚎天嚎地差点没上吊。
那个小拖油瓶，真就把她唯儿子给彻底抢走！
她最后那用力死拉着不准程晟走都没有用。她哭得泪人样，他却滴眼泪都没掉！
“你妈直都清楚你有多宝贝祁衍，她在肆意伤害祁衍同时，其实也在明知故犯地伤害你。”
“这种事是永远改变不。”
“像她那种人，辈子不会考虑尊重任何人。跟她只要纠缠下去，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这些话想祁衍大概从来没有跟你说过吧？”
“但你觉得他会不明白吗？还是不想说？他只是为你，做足他可以做出最大让步和妥协而已，希望你明白。”
“诶，小晟？好久不见瘦啊！”
“紫微紫微，今天晚上来不来家里吃饭啊？”
……
回去出租车上程晟始终沉默，看起来有些疲倦。
卓紫微：“……”
她是做得什孽，十几年辛苦却白养个儿子，还给自己仇人做嫁衣裳？
想到祁衍此刻正不知道躲在哪里笑，她就又想寻死觅活。
而她男人不仅不帮她，还在后头个劲拽她！
她吼祁胜斌：“就知道！你从来没把儿子当成自己亲生对待。现在你开心吧？”
祁胜斌也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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