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你昨晚哪儿去
哇？不来也不说
声，大伙等你好久！”
祁衍：“…………”
祁衍：“呃……………………”
他是有多不靠谱？昨晚只顾着哥哥，居然忘其实和大家有约！
连领带都买条。
其实本来看中好几条，可惜哥哥直坚持“过好几年才能用到”，死活只肯收条。
条就条吧。
哪需要等好几年？他明年可就十八岁成年，以后肯定用得到。
晚上，程晟最后守住
底线，就是围巾死活不肯要。
尤其是这几天，偷偷反复地想过，小衍到底为什
会亲他、为什温柔地看着他。只是时迷惑吗？哪天清醒是不是又不要他？
还有，小衍他究竟，知道他心意吗？
要是没有心就不要撩人，对他越好，他越会当真、越会陷得更深。撩完就跑话，他也许会死掉。
直都是这想，直到……
直到这刻，他抱着祁衍晕乎乎地心想，就算撩完就跑，他也认吧。
疼不疼啊？”
祁衍轻轻搂着他腰，声音哑哑：“手术时候，肯定很疼吧。”
他说，指尖蹭过他腰间疤痕。
“没事，没事。都过去，以后不疼。”
灰眸瞬间溃不成军，程晟缓缓闭上眼睛。祁衍手心永远是夏天灼热，他好喜欢那温度，不想放开。
祁衍觉得好笑。他就那宝贝那条灰色羊绒围巾？可辈子不可能就围那个旧羊绒围巾吧，早晚给围秃噜毛。
可是他坚持样子好凶好可爱。
那本正经人，偶尔也能那本正经地生动。
祁衍忍不住，那早上都保持着微微笑意，他阴郁生人勿近将近年，班上同学好多好久都没看过他笑。那笑简直冰消雪融好看得惊人，大家窃窃私语各种吃惊。
直到中午，肖明超带几个小哥们来找他。
因为真好幸福啊。
小天使心疼他呢。他曾经被这样深深地宠溺过，大概辈子都足够回忆。
不能怕受伤，哪怕重伤而死也认。人总是要为过度幸运付出点点代价。
……
整晚，祁衍给哥哥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全部换新。
疼过。
可就如小衍说那样。那都是以前，现在雨过天晴、没事。
他很幸运，真很幸运。他小天使从来不会像别人样嫌他聋、身体差、性子闷家里穷，用世俗眼光否定他。
谁不想遇到这样个人。全世界最好最可爱，还愿意心疼他受过罪、对他笑、牵他手、处处想要宠着他。
……这样宠爱，其实会让他沉溺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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