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超自己还真不是混混。
只是喜欢吃喝玩乐，又有钱大方，于是认识
校外不少人。
祁衍通过肖明超，倒是真认识不少混混。好多名义上还上着学、年龄也不大，但成天抽烟喝酒烫头翘课瞎混
那种流氓
气焰，走在大街上，就连小傻子这种智商都能轻易分辨。
虞清：“啊，祁衍怎
又和那群坏人……嘶，疼！”
“
以前
直都觉得，你身上有种别人没有通透。”
“总能码归码、针见血，丝毫不乱，把事情本质看得很清楚。不会被无聊事情打扰情绪，以前你是这样。”
“最近是到？你爸要面子，你就故意考察。班主任要业绩，就故意不给他成绩？什时候你也学会拿别人错误惩罚自己？”
烟草味弥漫在空中。
半晌，祁衍才低声道：“你放心，还没那蠢。”
夜里经常通宵，白天上课补觉。老师骂也没用，考试成绩更是落千丈。
“你是不会吗？你这分明是故意不做！张卷子就算全都不会瞎蒙也不会零分，何况是你！这样有意思吗！”
卓紫微走过办公室，听到班主任在里嚎叫训斥。
“你自己前途啊，是给学吗？”
祁衍：“是。”
骗得那惨，怪不得哭不出来呢，这也太荒谬。太难受，可是太好笑。
……
“卧槽，祁衍你怎回事！”
寝室。卓紫微震惊地看着水鬼样祁衍，道道血痕他还以为他跟人打架。但仔细看，指甲里也全是血，是他自己抓！
“你至于吗？”
卓紫微：“行，别看。好好吃
“是吗？”
“嗯，你就别管，有分寸。谁让他们烦，大家都不要好过。行，自己问题，过阵子就好，你也别被影响拖累。”
卓紫微就没再接话。
随后日子，祁衍在学校里越来越有种行尸走肉式疏离感。
放学以后，倒开始交际模式，没事就跟着肖明超瞎混。
“知道高分和你奖金挂钩，就不考。”
班主任气结。
“在乎钱吗！是在乎那点点钱吗？怎会有你这样顽劣学生……”
卓紫微安安静静在门口等到祁衍出来，半路给他拽到没人楼梯角，点根烟。
两个人相对沉默片刻。
卓紫微赶紧让室友拿毛巾，自己去拿棉签。
祁衍就呆呆坐在桌边，枯黄发梢滴水。
卓紫微忍不住骂声，想起第次见面时，祁衍他也差不多坐在寝室这个置上，那个时候黑发黑瞳，笑起来又皮又灿烂。
……
祁衍眼见着更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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