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两只眼睛视力都是2.0，医生都赞叹。
反倒是程晟。
医生：“有点近视呀，去配个眼镜吧。”
程晟有点茫然，也有点难受。
他是真
……生下来就哪儿都不好。基本没听觉，肝脏肠胃都动过大手术，因为知道自己身体差所以
直很注意保护，结果又近视
。
这威胁太厉害，祁衍只能乖乖就范。
“喝完，不准剩下。”
“别装可怜！对眼睛好，捏着鼻子也得喝完。”
祁衍：“……”
救命。
可能会吧。
但他也懒得管，随便吧。
他自己不管，程晟却很心疼他。
他力所能及可以做，就是每次祁衍写小代码卡住，去新华书店翻资料时，他都会趁他找书、跑去周边各种囤粮。
鸡腿小面包、饼干、可乐、巧克力，各种放得住小零食拿回来藏着。
“小衍，你……最近都不会饿吗？”
祁衍：“……”
好像是哎。
他突然发现自从有电脑，他就进入传说中“废寝忘食”状态。
孟鑫澜各种难吃干饭柴肉，他都能呼啦呼啦囫囵吃下。
究竟从哪里进到这个界面，也根本看不懂。
……
程晟没有祁衍天赋。
所以日常只好在旁看看书、翻翻从表姐那借到初中课本。
生物、化学、历史、地理，也是新世界。
好在度数不深，两三百度。
配眼镜是黑框。
店员：“哎呀你瞧，小帅哥戴上文质彬彬！真好看。”
世界……突然清晰。
程晟站在镜子
要人命。
寒假很快过去，等到开学前没两天时候，祁胜斌车队发福利。
给全家免费体检。
孟鑫澜不去，祁胜斌就带两个孩子去。
连天加夜敲两个星期电脑祁衍，检查结果身体倍儿棒。
也开始每天泡茶。
用对眼睛好金银花和枸杞子，人杯。
然而，金银花味道对祁衍来说太冲，简直是中药般钻脑子。
程晟见他不配合，就干脆手端茶，手放在关机键上。
“喝，还是黑屏？”
只要能赶紧吃完、赶紧回去搞程序。
午觉也懒得睡，不加餐也不觉得饿。
程晟：“可你这几天都瘦！”
“还有，直盯着屏幕，会不会对眼睛不好？”
祁衍：“呃。”
每天最期待，是晚上睡觉前祁衍给他秀新成就。
小衍好像特别喜欢看他惊奇样子。
只要屏幕上出现东西能让程晟睁大眼睛，他就开心。
就会暗自眯起眼睛，笑得像只骄傲又得意猫。
当然日子久，程晟也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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