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对不起。”隐忍
啜泣。
“那
疼吗？”疼得他那能忍人，都哭
起来。
“嗯。”
“不是吃药吗，怎还疼，不然还是去医院吧？”
程晟摇头。
“既然是来取暖，就别不好意思吧？还是非把
被窝
角也变成湿地？”
“……”程晟才老实。
冰凉手，被祁衍握着放在腰上。
冰冷脚，被祁衍温暖着。
“还疼？那什……胃，胃在哪啊？”
他果断把人拉出被子，迅速脱程晟几乎完全汗透睡衣，拿枕巾给他简单擦擦，然后把自己身上带着体温睡衣脱下来裹住他。
“来，扣子自己扣。”
“小衍……”
“快点，过来这边。”
祁衍被窝里，是少年身躯焐热温度。铺天盖地干燥和温暖，如同雪天炭火，让手脚冰凉、几乎快冻死程晟如获新生。
而程晟身体不好，是定要靠电热毯续命。
祁衍把手伸进程晟被子。
果然，摸到手臂冷得像冰，手心还冒着虚汗。
冰凉手指和健康体温相触，程晟抖下，无法抑制冰冷手腕迫不及待往祁衍温暖手掌里面躲。
祁衍再摸，他袖子居然都是湿透。
“哥哥，你……这到底是什病啊？”
什病。
程晟也想知道是什病。
他可以说是什病都有，也可以说是什病都不算。就是先天不足，哪里
？
……
祁衍不睡。
程晟额角好多虚汗，他拿枕巾替他擦擦。
指尖蹭过柔软头发，程晟忽然睁开眼睛。像是再也撑不住，眼里浮出雾气和红血丝。
“你睡，会儿就好。”
但这还怎睡啊？
“不睡，陪你。”
“帮你揉揉，会不会好点？”
他从身后，把他从腰抱住，两只手交叠上去。
祁衍实在不知道人胃具体在哪。
只能把手伸进程晟衣服，点点轻轻摸、找。
他前胸腹有个地方最凉，他找到，贴上去帮他暖着。
暖会儿。
“小晟？”
他却不敢造次，只敢在边边角角地方，偷偷缩成团。
后背，少年滚热胸膛贴上来。
程晟颤下。
祁衍：“都是男你躲什啊？”
“这样暖和点没有？”
“……”
这能不冷！
程晟被子里面，已经完全没法盖，阴冷又潮湿！
“这样哪行？”
“这再捂也暖不啊！你过来！”
“小衍，……”
“嗯？怎？你跟说。”
“冷。”
冷？
也是，停电，电热毯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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