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重新打量
番哥哥。
眼前，程晟依
他之前虽然也上学，但动不动就住院。期末考都没参加过几次，哪能摸到什
奖品。
祁衍：“
们学校期末考得好，都是会发奖品
。”
“平常测验也发，都是本子、笔，各种文具。但因为每次发很麻烦，所以老师都记起来，期末起发。”
“记得之前有年，期末共拿百十个本子回家，特别重！”
程晟：“那岂不是下学期都不用买本子？”
祁衍瞧瞧那小石头，不明白他为什那喜欢它。
但程晟就是喜欢。
他很满足地拿那枚雨花石绑钥匙，很重，但他不在意。
之后每天都带在身上。
……
程晟认真收东西。
拿起书架风车小摆设时，又戳下被祁衍挂在风车叶上雨花石钥匙扣。
小石头晃悠悠，他目不转睛地看。
祁衍：“你好像很喜欢这个钥匙扣。”
好几次，他几次看到程晟戳那个小石头。
是不要再继续想下去。
晒衣服回来路过客厅，孟鑫澜表情不阴不阳，祁衍也不理她。
回到房间，程晟正在书架旁边安安静静整理书本。
阳光打在他侧脸上。
鼻梁高挺、五官端正清朗，很好看，就好像是隆冬皑皑白雪里抹新绿。
祁衍：“何止下学期，之后两年都没买啊。”
程晟沉默片刻。
用种很古怪、又有点别扭神情看向祁衍。
“小衍……”
听完他凑过来低声说悄悄话，祁衍笑。
寒假前最后次清理书柜，程晟从废纸里找出来十几本全新作业本。
祁衍：“啊，好像是学校期末考时发奖品。都忘。”
程晟：“学校还发这些？”
祁衍：“当然发啊，你以前学校不发奖品吗？”
程晟摇头，他不知道奖不奖。
小石头是好多年前，祁衍舅舅去南京玩带回来，他和妹妹各拿到个。
鹌鹑蛋样，摸起来润润滑滑，可虽然好看却很鸡肋——石头做钥匙扣太重，并不实用，所以直被扔在书柜里。
没想到哥哥会那喜欢。
“真喜欢啊？不然送给你吧。”
程晟愣愣，眼睛里闪过道惊喜：“真吗？真送给？”
……
那刻他想，幸好还有程晟。
真，如果没有哥哥，他个人，隔壁住着那样两个大人，像秃鹫样盘旋在他阴云密布人生之上。
房间里再再冷冷清清，没有人理他没有人看得到他，那样孤立无援会是怎样绝望。
而至少现在，还有人陪在他身边，让他感觉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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