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没有喜乐,只是漂浮在空中,根本就没有立足点。
同样,蜉蝣也没有自由,只能跟随风势而去,在风中沉浮。
仅此而已。
四方辉夜抚摸着发卡,神色呆滞地看向远方。
在那被十字窗口分割开来山体后面又有什呢?
而这点四方辉夜其实也很清楚。
但是
对不起,什都没办法做到。
四方辉夜紧紧地抱着胸口前纸袋,眼眶中闪动着泪花。
她动作颤抖,那怕已经泪流满面,四方辉夜也还是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那粗鲁样子看得四方辉夜恨不得把自己胸前月晦镜直接甩在对方脸上。
可这也就只是想法而已。
她根本就做不到。
男子翻找完纸袋后,接着对旁边同伴摇摇头:“没有纸条以及隐藏信息。”
汇报结束后,他才将手里面被揉得皱巴巴纸袋交还给四方辉夜:
买过东西后,北川寺与四方辉夜自然就回到民宿旅馆房间。
“那就先回房间,辉夜巫女。”北川寺对四方辉夜打声招呼。
“你请。”四方辉夜颔首点头。
她就这样站在拐角口目送北川寺推门进入他自己房间,随后目光转,看向身后已经走上来两位保镖模样男子。
“失礼,辉夜小姐。”
四方辉夜放弃这种毫无意义思考,紧紧地捏着胸口月晦镜边缘。
而在月晦镜表面,也犹如活物般闪烁着晶莹亮彩
下午黄昏之时很快就到。
今天所
过好会儿,四方辉夜才踩着碎布来到房间小长桌前。
她将纸袋中发卡取出。
被揉得皱在起塑料纸紧紧地贴着奈良鹿发卡。
她禁不住轻轻地抚摸发卡,如叹息样微弱声音也随之发出:
“只是蜉蝣连死亡都无法自主选择蜉蝣。”
“例行公事,十分抱歉,辉夜小姐。”
四方辉夜接过纸袋,确认眼其中发卡安然无恙后才放松样地吐口气,随后她细长眉毛挑起,视线也转而看向面前两个保镖男子:
“现在你们应该满意吧?退下,已经很累。”
“是。”
两个男人先是向后退两步,等到四方辉夜走进她自己房间后,这两个人才面色不变地站在房门两边负责起看守工作。
为首男人毫无感情地道歉声,接着就对着她手边纸袋伸出手。
“”四方辉夜。
她轻咬着下唇,目光颤动。
但最后还是叹气声,将手里纸袋交给这个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将纸袋封口撕开,手掌伸入其中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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