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面前这只小萨摩……
他举起萨摩小前爪。
天天拆家,却直被纵容小可爱。有天伸伸爪子而已,就突然被主人凶巴巴地丢出门去,那它又该多懵圈、多难过呢?
他把头抵过去。
蹭着萨摩脑袋,毛绒绒,让他想起穿白毛衣狗子。
线地宠。
……就这个异常简单问题。
他居然,想个多星期没想通。
还跑出去买醉,还想起很多不太愿回忆过去,但其实切跟那些根本无关。
为什突然就没有办法无底线地宽容辰辰?
明明只是小半天没见而已,却想狗子。
正想着,“叮铃”声,他抬起头。
“……”
“咦,辰辰,你怎?”
大白天不能想人,想谁谁出现。导演:“是这样,既然子谦狗毛过敏,就临时调换下,他去跟灼华做任务,星辰来帮忙洗狗。”
明明以前能忍、不介意、不在乎,为什忽然就没办法继续纵容?
答案是那简单明。
如果只是当小可爱、小野狗,确实没什是忍不。
唉。
可他却没想通,还用最不近人情方式去吓唬人家、让人家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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