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次。他笑眯眯说羡慕小庄你文学武功都学就会,庄青瞿则冷硬回道若似你般成天不用功,当然是学不会。
梦里,他逗鸟儿玩。小小少年走过他身边:“玩物丧志。”
小时候小庄,还真挺不可爱!
可是后来又是哪个人养只成天乱叫翡翠绿鹦鹉?说好玩物丧志呢?
宴语凉那日醒来以后,默默回味回梦里切。
然而宴语凉还没完,庄青瞿站在堆牌位下被牵着手听他跟祖先们叭叭说他如何好,觉得这辈子都值。
或许适才烛灭,是先祖们在嘲讽他看着海市蜃景却厢情愿当真。可阿昭却就是愿意宠着他。
他今日可是在宴氏宗族太庙里,被阿昭承认。
……
从太庙回到楚微宫,两人都彻底困。
这不怕死,语凉语凉,这名字取得也真应景。
他就不该说话,说话必气死人!
岚王眸色清清,把宴语凉捂严实,才对那些牌位诚恳道:“列位先皇别生阿昭气,要罚只罚个就好。全部承担。”
却听宴语凉在他怀里骨扭着扒拉:“呜,没事惹岚岚,朕自幼熟读他们传记,他们个个什德行朕最清楚。”
“罚朕?哈哈哈,他们都还指着朕中兴大夏千秋万代给他们好好争光呢,疼朕保佑真都来不及!”
他太难,前尘往事众说纷纭,就连回忆里片段都不能全然依仗——小时候鸡零狗碎确实是明明白白是岚王懒得理他。可后来锦裕三年那次刺杀,又直接把“他以为故事”全盘推翻。
宴语凉唯可以确定点是,自己小时候是个心思深沉孩子。
毕竟早早没娘亲,父皇又懒得理他,郁鸢贵妃收养他又只是为恶心皇后,根本不曾对他有过
早朝前短短个觉,宴语凉竟又做不少梦。
梦里又全是他追着岚王跑。他邀小庄赏花或垂钓、邀小庄看月亮:“小庄来吧,别看书。书是什时候都可以读,绮美月色却不常有。”
小庄青瞿冷笑:“月亮倒是天天都在,书你却天天不读。”
二皇子:“呃。”
梦里,庄青瞿总是大冬天也穿得很少,他每每解下披风给少年,少年都是脸明显不像跟他扯上任何关系抗拒。
锦裕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庄青瞿真是没话可说。
“正好,来,正好给他们看看。”宴语凉继续开开心心,把岚王往身边拽。
“列祖列宗在上,这就是朕选中人,他们别看他乍瞧冷冰冰,其实特别好。”
“……”
太庙里明晃晃,再也没有只蜡烛熄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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