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及细问,福镜郡主已经到,随行还带位机灵侍女。
随即,庄青瞿看到场匪夷所思
总觉得阿昭今日待他呵护非同般,仿佛他是什触即碎宝贝。
可是为何?
下朝之后回楚微宫,又看到宴语凉正在和侍卫云飞神神秘秘。
宴语凉:“咳,青卿,朕刚传召福镜郡主入宫,会儿你陪朕见见她?”
庄青瞿不解。福镜郡主?
“没僭越,”宴语凉从后面搂住他脖子,“朕觉得青卿戴上好看才给你戴。你看那多金子、那大无瑕南海大珍珠。也就岚王这般光华照人才能相得益彰。”
……哪里相得益彰?
庄青瞿看着铜镜里自己,怎看怎别扭。这冠做出来感觉就是为堆宝石显财力、而不是为给人戴。
如此华丽且扎眼。
但阿昭亲手给他戴上,他又舍不得拿下来,只能那戴去上朝。
业。
少主居然还说,他粉身碎骨心甘情愿。
苏栩把那些收拾好包裹又都拆。
身为庄氏家仆,即便是少主意孤行、条路走到黑他也必须陪在少主身边。对也好错也好,如当年他父亲陪着庄老将军直至最后刻。
只是这衣服都已经脱,恩断义绝话也说。
福镜郡主虽也姓宴,却只是位旁系王爷所出,与皇室交集不多。大概三十出头,倒也算明艳风韵娇滴滴,听闻死丈夫新寡不久。
为何突然召她入宫?
庄青瞿低头批会儿折子,终于反应过来,但又有点不敢相信,阿昭是想要拿这位郡主给苏栩赐婚?
可再怎旁系人家也是金枝玉叶。
哪怕是位寡妇,也绝非苏栩高攀得起。
整个早朝,谁盯他他就瞪谁,很快就没人敢多看。
下朝后,*员们窃窃私语:“岚王今天朝饰甚是华丽。说是病几日,这复出反而更加光彩照人?”
“嘘——你没看吗,他那个冠可大有文章,那可是当年越陆王唐修璟为感谢宗主国帮忙驱逐落云特意命人打造进献给陛下。用是最好南珠、宝石与翡翠、那好东西陛下都赏给岚王,岚王当然还不是脸骄傲地戴出来炫耀?”
“皇上如今疼岚王也总好过之前与他不和。君臣和睦就好,国家之幸……”
庄青瞿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
他个下仆,又哪儿能由他那轻易就能把脱掉衣服给穿回来?
……
隔日清晨,皇帝难得比勤政岚王起得还早。
殷勤帮忙穿衣梳头,还给岚王束上个特别华贵头冠。
庄青瞿:“阿昭,这冠……是贡品。臣不敢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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