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拂陵似是憔悴些:“陛下怎从楚微宫中出来?”
宴语凉:“咳,这不重要。”
“公公只需知道,朕是为岚王才想方设法出来!”
“朕是真想岚王,朕自知生性愚钝不敢与岚王争锋,是心甘情愿给岚王摄政、让岚王金屋藏娇!可既是金屋藏娇,那好歹藏朕之人每天来看眼朕啊?”
“公公实在不知,这几日是深宫寂寥、望眼欲穿。过去之事,朕自知对不住岚王,可总得见上面朕才能想法子让岚王消气啊?”
缺那小半人高度,他!爬不上去!
没事,不慌。
朕习过武,依旧可以试!
于是堂堂天子便开始没有形象地花式扒拉上墙。悲催地发现各种扒拉不上去,身明黄活像只爬不上墙金龟。
不慌,朕不气馁。远离,飞奔,跃而起——
宴语凉敬佩自己勇气。
适才奚卿说岚王谋逆,他回什?他毫不犹豫说岚王不会。
他有救吗?没救。
但能不护岚王吗?不能。什“诛伏逆臣”,你们这些忠臣千万莫要轻举妄动伤朕家大美人手指尖尖,朕舍不得!
色令智昏,着实没救。
忠心旧臣,如今终于寻到。
可惜并未来及多说几句话。
而那个所谓“罹历大火、史书被烧”史馆。
适才躲进去时宴语凉特意留心看下,砖瓦院墙各处根本并未有点点被烧过迹象。
没有烧过,起居注无理由重抄。
“公公好心,就放朕进去见岚王眼吧,哪怕说上句话呢?”
月影东移,拂陵默然。
“即使如此,陛下随来。”
宴语凉:咦?啊?这就成??
“陛下?”
手抖,宴语凉努力让自己落下来时保持副俊朗从容帝王样。
倒是没有摔伤,被人接住。
袭红衣,淡淡幽兰香,岚王家美太监服侍得久身上也沾染些主子味道。身后还带黑压压大帮凶神恶煞乌衣卫。
宴语凉:“呵,呵呵,这巧,拂陵公公半夜不睡好兴致?”
……
片刻后,皇帝长身玉立,已负手站在点绛宫后门宫墙边。
“………………”他傻。
他忘件事。
点绛宫宫墙虽和楚微宫样高,但他从楚微宫爬出来时候是有花圃踮脚,而点绛宫外啥都没有。
奚卿认定岚王谋逆不轨,不似挑拨。
可拂陵讲述前尘,同样言真意切。
“……”真相扑朔迷离,桩桩件件难解。
朕失忆人生,实属新鲜刺激!!!
但无论如何,今夜点绛宫哄岚岚始朕始终还是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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