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哭笑不得，已经无法准确形容陆君先现在
感受
。
他没有拿纸巾给纪呈擦泪，只是笑道：“你这样耍赖，
是不认。”
纪呈摇摇头，又抬起头来，抽纸巾抹
把眼泪，抹完，下波豆大泪珠又下来。
抹两把，发觉没什
用，纪呈不抹，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又抽张新，仔仔细细地把陆君先手背上眼泪擦干净。
边擦，边冷漠脸流泪，纪呈边淡淡地道：“不管你是什样子，都喜欢，你用这种理由耍赖，是不认。”
“是，都是喜欢，但是是哪种喜欢，决定会不会接受你。”
纪呈牵住他手，说不出话。
哪种喜欢？可就是都喜欢啊。
“或者换种问法，你解吗？”
陆君先拍拍他手，没有等他回答，继续柔声道：“纪呈，不是你想象中那温柔，你没见过狠时候，或许那个时候，你会发现不是你喜欢样子。”
不让它们继续抖，有些委屈地反驳：“可是从来没有喜欢过谁，自己都不知道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你怎可以这草率地判断呢？”
陆君先：……
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好吧，草率。”陆君先接受这个反驳，又道：“那你知道什是喜欢吗？”
纪呈又愣，“就是很喜欢，想和你在起。”
陆君先：……
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这里耍赖。
陆君先笑着，心想，“不管你是什样子，都喜欢”，这句话真是个完美答案，但却也是最不走心答案。
他看着纪呈，不知道还要说什，其实他自己也
纪呈直没说话，他光是听陆君先说，自己沉默着。
沉默会儿，纪呈低下头，揉揉陆君先手，低声道：“你就是不让喜欢你。”
陆君先感觉到，纪呈牵着他手又开始抖，轻轻地颤着。
然后，有豆大泪珠吧嗒吧嗒落在他手背上。
陆君先：……
见陆君先表情平淡，纪呈心里咯噔下，觉得自己肯定没有答到点上，更紧张，抖抖手控制不住，忍不住蹭过去，牵住陆君先手。
陆君先哭笑不得，没有拒绝他，捏捏他手，让他放松。
“首先，你要分清，你对是对偶像喜欢，还是对个男人喜欢，还是只是因为直和你在起，给你关心，给你温暖，是你所谓光，所以让你沉溺。”
“不管是哪种喜欢，都是喜欢你。”纪呈被他绕晕，握紧他手，着急地回答。
陆君先闻言，沉默下，他想，纪呈果然是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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