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番外三：吏部往事（6 / 6）

种冲动说：“你怎知道这是玩笑”，然而他终究只是如既往，夸张地笑两声，装作随随便便样子，然后说东道西，把他焦虑、痛苦和隐忍试探，说成各种可笑字句。

卫灵公、汉哀帝、真真假假，有心无心，陶清风那聪明，到底有没有沉吟过这些暗示……燕澹生回忆时写下：怕君知、亦怕君不知。

带着这种心情，燕澹生甚至去庙里求帖偈语，最后并烧掉。

——别后不知君远近，梦沉书远何处问。今生悬丝三更去，更结来缘度此身。※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最后个现代番外。现世安稳，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