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果然不是你名字吧。”陶清风忍不住问道:“有什含义吗?应卿?”
应大砍道:“义父生杀人无数。他给念《优
直以来她伪装天衣无缝,那多次贴身搜身检查,也都没验出来。
陶清风道:“猜。燕三公子说‘馋鬼’时候,你有些生气又不好发作。女孩子生气眼神,和男人不太样。”
“你还真是观察入微啊。小瞧你。”应大砍上下打量陶清风半天,“所以呢?本朝不许女子参加科举。若是揭发,你名次能往前伸名,或许是两名,毕竟燕国公封无可封,他儿子实在不适合当状元。”
“像那种人吗?”陶清风反问。
应大砍冷静道:“不知道,跟你不熟。”
他在琼林苑深处无人花园里欣赏圈珍美花木,看见应大砍趴在荷花池边,他似乎在采取种击打腹部以催吐出酒办法,吐得差不多。
陶清风走过去问道:“状元兄,元将军何年给你取表字?”
应大砍吐得昏昏沉沉,无知无觉般道:“宁熙二十八年……”他忽然猛地顿住口,忙道:“记错,是今年,就是今年及冠取。”
“如果是今年,元将军不可能不知道檀少傅典故忌讳。”陶清风坐在池边道。
“你,也样不知道。”应大砍笑声。
陶清风并不知道她手在背后牵起根线,进入内苑要搜身,她虽惯用刀剑也不能带。但她能用极细玄丝拟刀刃。这是血最少种办法,其他办法,在荷花池边,她至少能采取三种,不留痕迹。
“不会说出去。”陶清风丝毫不知道这句话救他自己命,“人各行其是,何必问男女。”
“不觉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陶清风莫名其妙望着她:“不觉得。而且又没养过。”
应大砍短促笑,把玄丝悄悄重新收回袖中。
陶清风正色道:“有什消息渠道?元将军义子,那又是什消息渠道。不能比。”陶清风近距离瞥瞥应大砍宫纱帽下面耳朵。
“你想说什?”应大砍眉头皱,后退几步。
陶清风道:“你说今年取表字及冠。但鉴于你刚才‘酒后真言’,更愿意相信是宁熙二十八年取,那是五年前,四皇子未曾坐大,没有檀少傅忌讳……应兄,五年前你就是十五岁。”
陶清风静静地站在原地,声音不大,继续说出结论:“十五岁取表字,并非是男子及冠,而是女子及笄。及笄才是十五岁成年。”
应大砍沉默半响,怀疑地摸摸自己耳朵:“你是怎……没有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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