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话。”燕澹生道：“风景这
好，不看可惜。放心吧又没有别人，你不用怕‘把圣人踩在脚下’这种无聊
罗织罪名。”
陶清风勃然变色，焦急道：“燕兄，大内慎言。”
“行，听你就是
。”燕澹生感慨，又笑道：“总有
天，
要把你拉上来看。”
此刻严澹拉着陶清风手，往阁楼上走去，俨然是记起那时候成空愿望。阁楼上游客还不少，陶清风也再没有行规矩步顾忌。
两人共登阁楼，陶清风望见宫墙纵横，有些明显保留遗迹败垣，然而更多修好地方，蔓延出看不清广厦万千。
只在侧门那里剩个中书省议事厅。们当时在吏部听调时那个闷热小房间也找不到。这也算是遗憾吧。”
那时房间闷热，燕澹生还好奇地问陶清风：“你怎能坐着不动，也不扇扇子？”
陶清风望着试图趁着没有其他人在场，就想站在椅子上去开窗户，却依然够不着，只能满头大汗地继续扇风燕澹生，道：“燕兄，心静自然凉。”
燕澹生轩然笑，对着陶清风猝不及防猛扇通，笑道：“行，知道你肯定也热，你瞧你，领子都有三层。”
思及往事，陶清风脸上泛出淡淡笑容，跟着严澹路“故地重游”。这座新修葺皇宫博物院，勾起陶清风如潮水般往事记忆，幕幕涌入脑海中……他记得第次进入大楚皇宫情景；记得第次进吏部听调、第次去礼部报道、第次在弘文局里翻开要编纂书稿、第次跪下迎接皇帝……
“不想再个人看。”严澹淡淡道，“后来又登很多次……”他反手握紧陶清风手，感受到片温热在掌中。
“对不起……”陶清风眼眶热，反手握紧他：“再也不会，让你个人。”
看过宫阙盛景，他们晚上
他们直行到棂星门旁，望着那上面漆好是三个字，陶清风心情感慨：至圣先师门庭，天下读书人敬仰之所。旁边还有座集贤阁，供着孔子像。
严澹却指着集贤阁高处道：“这座阁楼分明能上去，当时叫你，你却说什也不肯上楼。”
那里风景优美，能将巍峨宫阙尽收眼底，然而俯瞰角度，也是将棂星门牌匾门廊看在眼底，再加上楼供奉圣人牌位，陶清风心有戚戚焉，不敢随意登楼，怕被扣上“把圣人踩在脚底”僭越弹劾。
“广川兄，你也上来呀。”当时燕澹生从朱栏探出半身，笑着招呼，“和起看，好不好？”
陶清风站在棂星门下，与燕澹生遥相对望，轻轻摇头道：“陶生，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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